这来二去,他身边又只剩
忽灵感生出,雷动嗯哼声道:“二位,其实也不是不可变通,要不二宗共有,人二师?”
话音未落,那严凡与水凌波,就已杀气腾腾,冷冷望过来。前者更是重重哼:“胡说八道!若二宗共有,谁主谁副?若是学这苍生道那些异端邪说,如何向五绝山庄列为祖师交代?如此子落入邪道,宁愿亲手取他性命。”
水凌波也声轻哂:“倒更怕那宗守,被你们那些迂腐之念,弄坏脑袋。若他要拜入五绝山庄,水凌波必定要为苍生道,先诛此未来大敌!”
雷动不由翻翻白眼,两眼无神望着天际,他对这两人,已经彻底绝望。
又看看旁,只见赵嫣然,正是好整以暇,拿着刀剑,在那摆弄。目光痴迷,兴致盎然。
“此言差矣!”严凡却摇摇头:“此子明知那些奴隶,已必死无疑。却仍是不曾犹豫,断然出手,可见心性如何。这样孩子,哪里就适合你们苍生道?至于那套剑术——”
说起那套剑,严凡目中,竟亦露出几分惊悸之色。这云界中,怎有那般邪异剑术?也不知宗守,到底是何处习得?
那个白色身影舞剑之时,就彷如是死神降世,剑出之际,就是他人亡命之时。
若论剑道,自然是先前宗守,那犹若天外飞来剑,最震动人心。
可要说杀戮,生死搏杀,这门名为冥河告死剑剑诀,才是无上之选!
再若是仔细看,可发现那刀剑划出轨迹,恰与宗守虎千秋攻守相合,只缺点点意蕴。显然方才那战,这疯女人,也是受益非小。
不由暗觉忿忿,这女人倒是挺会自得其乐。可怜他真如小姐,这许多天没见到自己,必定是寂寞无比——
……
在车厢顶上,注目望着轩辕依人那辆翻云车,也同样远远离去,宗守微微叹。
莫名有种空落落感觉,仿佛有什东西,正从身边溜走,有些难怪。
蓦地闭上眼,严凡语气,有恢复到平缓无波:“操纵天地间冥力死气以伤敌,虽是稍显邪异,却暗合天道,不堕魔流。只需不常用,此事无妨!”
见对面水凌波唇角扯扯,露出不屑之意。严凡不由笑,知晓再争辩下去,也分不出结果。摇摇头道:“这孩子,越看越是欢喜!不忍放弃。可你如此僵持,也非是办法——”
水凌波仍旧冷笑:“你还要怎样?这二十几日,你已经赌十局。三局斗剑,两局绘符,四局斗棋,结果都是不分胜负!这次,你又想赌什?你若是要说什书画之类,水凌波没这蠢。若说要放开手脚,全力战,估计你也不可能答应!”
严凡不由阵哑然,此事还真是有些难办。其实也非是他胜不得,只因那斗棋要让三字,斗剑绘符也是颇多限制,如之奈何——
旁边雷动,却是听得欲哭无泪。就为此事,他已经被困三十余天不得脱身,也不知何时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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