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闻言,几乎毫不犹豫,就挥马鞭,让那些驭风驹全数停下。
轩辕依人不满看宗守眼,似是怪他自作主张,却也并未言言反驳。
这等,就等足足两个时辰,宗守竟是淡定沉沉睡着。眼看天色渐晚,那大雾仍旧未有消散迹象。轩辕依人渐渐目透焦躁之色。干脆腾空而起,立在那车厢顶部,朝着附近四周揖手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做法?丹泉宗后辈弟子轩辕依人,在此有礼。还请前辈发发善心,让们离去如何?”
声音隐透真力,直传十里之外。隐隐竟可听周围回音震荡。
不过当话音落下,又过半个时辰,周围都无人答话。那大雾,自然也没有什消散迹象。
这个念头起,宗守就又摇摇头。倘若是此处有大阵,那也就罢。若是灵法,此人必定是日游境之上。随意个灵法,就可轻轻松松取他性命,何必那麻烦?
关键是在这附近,感知不到大股灵能规律循环流动痕迹,故此也非是灵阵。
至少宗守现在,是感应不到。
轩辕依人也随他之后,来到车厢之前,望向四周时,亦是柳眉紧蹙。
她之前从后面赶过来时,周围就已是雾气浓厚,时也未想太多。直至此刻,才惊觉情形有些不对。稍稍凝思后,却又有些不敢苟同:“连叔,是不是弄错?不是直往前走,怎会迷路?而且记得雾起之时还不到两刻,怎会这快——”
宗守被惊醒过来,见状是哑然笑,虽不知那位造出这大雾之人,究竟是有何目。
不过却可确证,此人对他其实并未存什杀心。若真要对他不利,这几个时辰,足可使用无数手段。
轩辕依人似乎也看出来,沉吟片刻之后,无奈叹:“世子,此处大雾,应该不是针对们。不过这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与芸娘到周围看看。要有什危险,可以用这枚火信符示警。此符乃是丹泉宗特制,即便是这大雾中,也可看得见——”
“轩辕小姐,连凡向不出诳言!”
连凡神情凝重,指指自己车前:“看看这些驭风驹就知道,看似是直走,其实却有些偏差。除这大雾有些不对劲,应该还另有幻术,魅惑心神。方才估计已是原地转圈,这翻云车到底是走向哪个方向,根本就是不知。也是因祖先血脉特异,故此能够早早察觉!”
轩辕依人吃惊,再仔细去望,情形果然如连凡所言。神情顿时凛,也是若有所思望着四周。
宗守四下里看片刻,忽然笑,无所谓坐下来:“连叔可以停!这看来,多半是有高人在此施展大法。那位施法之人既是不愿放们走,这车再继续跑下去也是没用,倒不如歇歇,让马蓄蓄脚力——”
自从被连城送过来当马夫那日起,连凡对宗守言语,就直都是奉命唯谨。而此时经历昨日战,更是对宗守心悦诚服,惟命是从,当成是纶音佛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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