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这戒指是定做,是对儿。
许爱浓是个戳心戳肺主儿,谁不让他好过,他就让谁更不舒坦,这多年杨敬贤就烦他这点小心眼。
浓额头伤口,又看眼沉默杨敬贤,没开口辩解。
王凉问:“叫得醒吗?”
杨敬贤低声说:“别叫他,累着。”
王凉怕人脑震荡,边包扎伤口边问:“吐过吗?”
杨敬贤打发人:“他没事儿,你回去。”
王凉走到门口又被叫住:“哎等会,上回那个软膏你再留支。”
“……哪个?”
“那个!”杨敬贤不耐烦。
王凉醒悟过来,从药箱里摸盒软膏出来,不敢再去惹这个,bao脾气大少爷,让管家领着出门。
杨敬贤又陪在床边坐会儿,看着那个陷在被褥里沉睡人,睡衣领口处露出片白皙印着吻痕皮肤。那地方原来有挂个戒指,可被许爱浓弄丢,据说是泡温泉时候不小心掉在池子里,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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