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本该跟着笑,却笑不出来。他挠挠额头,说:“公子不冷,也不冷!”
纪榛望着火红炭火,心中挂念。他自知愚笨,兄长要他静候佳音,他便老老实实待在京都不做旁想,以免无心办坏事又或被旁人利用给兄长另添麻烦——哥哥,你在远方不必担心,已经长大,再不像从前那般任性。
唯盼早日相聚。
作者有话说:
沈大人belike:
只准他从前动不动就去东厢房,就不准去西厢房吗?”
他如此想已经许久,昨日沈雁清没有反驳蒋蕴玉常驻漠北事与之有关,他方落实这个念头。
现今纪榛与沈雁清相处得越近就越是惶悸不安。他没有颗七窍玲珑心,也不大会察言观色,不知哪句话将引得对方不快,也不知是否会无意再给兄长和蒋蕴玉招惹祸端,但笨人有笨办法,想必与沈雁清分房睡少些见面时辰便能少许多烦扰。
吉安合上盖子,见着镜台上木匣,问:“公子,这个要带过去吗?”
木匣里头装是纪榛收藏之物,粉玉和彩绳亦在里头。他凝,接着捆书,晃晃脑袋,“这不是。”
嘴上(咬牙切齿):没有杀蒋蕴玉已经是¥#%&@
实际(阴暗爬向):哈哈你小子给永远待在漠北最好也葬在那里别回来。
ps:文案标榛榛就是笨笨漂亮草包哇,以他智商搞报仇那套肯定会好心办坏事,所以他只要好好待着什都不做就是给哥哥最大帮助(不是
“都收拾好。”吉安拍拍手,“现在就搬过去。”
纪榛唤两个奴仆搭把手,三两趟就将所需物件都放在西厢房。
西厢房在主院最里处,离主厢房有些距离,除负责打扫奴仆无人过来,纪榛也几乎不曾过来此处。
他进去就冻得打个颤,吉安连忙将银炭烧起来,“公子,这处没地龙,夜里怕是寒凉”
纪榛走到炭前暖手,无所谓道:“三年没地龙不也活得好好。”他笑,打趣,“吉安,你什时候变得这样身娇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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