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花朝,倚玉偎香,芙蓉帐暖度春宵。
作者有话说:
沈大人:喝喝,怎可能喜欢上个不学无术草包?
嗯嗯嗯你最好是不喜欢。
纪榛苦不堪言,却不敢再向沈雁清求救,害怕地嗫嚅着,“是不是会死?”
他抓紧被褥,朦胧地望见厚重红木床头,抬起脑袋就要磕上去,企图把自己撞晕。
沈雁清眼色骤变,把扯着凌乱衣衫将人搂进自己怀中,森冷道:“你要寻死?”
纪榛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什,点点头,又摇摇头,满脸泪渍。
温热躯体紧贴着沈雁清,热气与渴求同抵达。
他微张着唇,既渴望着什,却又青涩地不知如何解渴,不自觉地蹭着近在咫尺沈雁清。
“嗯,”纪榛边哭边自,bao自弃地道,“你说得对,确实不值得人喜欢”
他将湿漉漉脸埋到沈雁清胸膛,整个人都在抖,含糊不清说:“你也,不喜欢。”
就算他再怎卖俏讨好,沈雁清也不会多看他眼,只会觉得他手段卑劣不堪。
原来真心喜欢个人能低微到这般地步,明知是自轻自贱行径,依旧甘愿抛却尊严,将自己脸面交给对方踩到泥泞里去。
心。
长街游行,明媚少年兴高采烈接他抛下牡丹花。
诗会酒宴,喝得醉眼朦胧糊涂虫躲在树后窥探他。
这些他都没忘。
倘若纪榛不仗着家世执意嫁给他,尚能在他心中留下丝纯美,何至于自讨苦吃。
沈雁清掐着掌心里柔韧身躯,闻见扑鼻香气,他控制住不安分扭动纪榛,微吸口气,“当真想要圆房?”
纪榛这回捕捉到两个字,嘟嘟哝哝,“嗯,沈雁清,圆房”
声音满满当当皆是爱慕。
克制土崩瓦解。
沈雁清闭闭眼,抬手放下床幔,顷刻间,红浪翻滚,吟喘连绵。
芙蓉香威力纪榛可算是领会到,久久得不到舒缓,他痛得蜷缩,终是忍不住伸手往下探去。又怕自己丑态毕露会惹得沈雁清作呕,抽噎着道:“你别看,别看”
沈雁清垂眼就能看见浸在热汗里纪榛是如何当着他面自渎。
胡乱,很不得要领。
满塌芙蓉香,香气缠缠绕绕,亦将沈雁清团团包裹起来。
纪榛乱蹬着腿,发出断断续续哼叫声,已然忘情,可只是这样,断不能解芙蓉香药性。
沈雁清凝眼望着被芙蓉香揉磨得狼狈万状纪榛。
个技无成、不学无术、空有皮囊草包,又被家里宠得太娇气、太任性,以至于活到十七年岁还这样不知世故。
沈雁清从未想过自己眷侣会是这副模样。
纪榛也不是全然没有可取之处,他心性天真纯良、坦荡率直,可这世间拥有这般特性人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点好是远远不够,至少在沈雁清看来是如此。
纪榛已经失神志,淌出来汗将床褥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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