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下,纪榛哭出声来,连连告饶,“错,知错。”
沈雁清只见被打之处已然满是高高肿起指痕,比小腿肚痕迹要重得多得多,这才收手,吹灭烛,与纪榛同被而眠。
纪榛疼狠,又不好意思去揉,往沈雁清怀里钻,刚被教训过却还不忘放狠话,“不论是男是女你都不准再娶,否则定不放过你。”
沈雁清这回没再激他,掌心附在被拍打得滚烫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像在为他缓解疼痛。
对方打个巴掌又抛个甜枣纪榛就高兴得找不到北。
纪榛却毫无察觉,鼻翼翕动,又嘟囔着改口风,“才不会死呢,死,你就要娶别人,你休想如愿。”
沈雁清个转身,纪榛也换姿势,岔开腿坐在沈雁清腿上。
“若偏要娶,你拦得住?”沈雁清手搂着细韧腰,手捏着柔软两腮,冷然地盯着纪榛发红眼尾。
纪榛眼热鼻酸,沈母提起是回事,亲耳听见沈雁清说要纳侧室,又是另番钻心滋味。他咬咬唇内软肉,气结道:“你如果敢娶别人,你大婚之夜就杯鸩酒喝下去,让你沈家红事变白事”
他口口声声离不开个死字,听得沈雁清胸腔无端端有些躁动。
寸不细嫩,稍稍掐掐就要留下红印子,没个两三日难以消退,这点沈雁清是深有体会。现下小腿肚几个指痕清晰可见,着实碍眼。
纪榛等不到对方出声,以为自己占上风,乘胜追击,“怎,被说中,沈大人理亏得不敢回话?”
沈雁清几步上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他仍扬着下颌,脸得意,浑然不知“大祸临头”。
“晚膳事已差人前来告知,算不得失信。”沈雁清垂眼冷瞧他,“而你不敬尊长,要如何弥补过错?”
纪榛还未争辩,沈雁清更大顶帽子扣下来,“身为人妻,却松衣解袴与外男共处室,实属行为失端,想来祠堂你是还没有跪够。”
他想,或许日子长,
还未细思郁气从何而来,沈雁清手起手落,掌狠狠拍在圆润软肉上。
纪榛臀*痛,诧异地瞪大眼。他长这大还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又惊又羞,“你竟敢打。”
“你有错在先,自要好好教导。”
纪榛扭着腰想逃,沈雁清又重重拍几下。他不受痛,起先还张牙舞爪命令沈雁清停下,后来臀*像被打肿,疼得他抽抽,声音就变调,“别打,疼”
沈雁清冷面冷心,将他掼在榻上,扒他长袴用掌心抽打。
“吉安是贴身随从,算什外男”
话是这样说,可纪榛却心虚地想要将赤着腿藏起来。
沈雁清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脚腕,他急得挣扎起来,“放开。”
他越是扑棱,擒在他腕上桎梏就越紧,酸麻感卷土重来,不由得哽声说:“你也要罚跪祠堂,好啊,那就跪死算,到时看你怎跟爹和哥哥交代。”
他提起纪家人,沈雁清眉目愈发冷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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