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人就往上扑，也不管那是不是陷阱。明明是兽人，却跟普通狗没区别。季，你可以去奴隶市场看看，里面最多
就是犬人。”
“论实力不如狼人，论脑子不如狐族。还很容易对人类产生好感，随便给点甜头就为人类卖命。如果不是兽神选择神子，正好是个犬人，兽人族早就把他们除名
。”
莉莉丝屈指想弹下小娃娃，指尖还没碰到，季怀哲就将娃娃收起来。
她耸耸肩：“既然你还没办法下决定，那
建议你两个都要。跟韦森特神父签订主仆契约，让他做你
季怀哲将绑在烛台上娃娃拿起来，又翻出装有神父项链。他把两个恶灵放到桌上，示意小女巫帮他选
个。
楚时辞刚补完觉，大脑还没清醒过来，现在脸懵逼。
神父飘在边，对莉莉丝露出温和优雅笑容。
听季怀哲说完两个恶灵基本信息后，莉莉丝眉头紧锁，“实力差距这
大，你有什好犹豫？”
“黑色是犬人族，他们很忠诚。”
季怀哲从床头柜里翻出瓶提神药剂，喝下去勉强打起精神。
他换好巫师袍戴上羊头面具，走过去将门拉开。
红发小女巫怀里抱着个骷髅头，仰头跟他打招呼：“季，你脸色很差，昨晚没睡好。”
她说话时，个小稻草人从她巫师袍里探出头，对季怀哲挥挥手。
季怀哲低头看向它，四目相对，稻草人吓得缩回巫师袍。
睡不踏实。
会梦见自己在进行召唤意识，会梦到两个小娃娃在打架。每个娃娃都对他招手，大喊着‘选选！’
韦森特神父博学多识，擅长炼药炼金和牧师所有技能。
疑似犬人族阿辞，会低配版召唤术，能制作猫球。
神父实力明显比阿辞高出大截。
季怀哲翻出盒最好最贵曲奇，放到靠近莉莉丝书桌上，拿来招待客人。
莉莉丝正在研究两个恶灵，没有注意到他动作。
“朋友，忠诚可不能当饭吃。而且犬人族是公认废物，他们比猪人都笨。”
季怀哲脸色沉下来，将曲奇挪到边。
隔着骷髅面具，莉莉丝没看见他表情。
看眼旁沙漏，确定时间充足，他侧身示意莉莉丝进来。
女巫脸四处看看，“进你寝室！你追求者们知道后，定会羡慕死。给你情书你看没？今天还有几封，也是学弟学妹们托转交给你。”
她边说边掏信，季怀哲看都没看，随手将信丢进壁炉里。
小女巫受不他这种高冷到不近人情性格，背着他小声嘀咕：“哑巴。”
走在前面人没反应，似乎是没听见。
季怀哲翻个身，想起黑娃娃劝他去休息场景。
比起诡计多端神父，骨子里就刻着忠诚二字犬人族，好像更适合做仆从。
可那个娃娃会不多，除可爱无是处。
整整晚，季怀哲都在梦里做选择题。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他被敲门上叫醒，是室友莉莉丝叫他起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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