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云哲大脑浑浑噩噩，没意识到自己落魄成这样，是中
人盟和机械协会
圈套。
看见人盟后，他以为他们是来抓叛逃特工。
他已经让十区和地下城合作，还联系其他几个安全区。
然而眼前这人对他声嘶力竭地质问，大喊大叫神色崩溃，根本找不到半点苍鹰影子。
大祭司惋惜地长叹
声，‘你病，云哲。末日不等于无序，你不能因为这种事就判人死刑。你变得很残忍，就像换个人。’
他们说话时，周围还有其他旁观者。那些人只是单纯地看着他。却让他极度不安。
大祭司沉默半晌，目光落到顾云哲额头上，‘你是不是直觉得
不站在你那边，是因为歧视改造人？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你们会被控制，所以确实对改造人存有偏见。’
顾云哲呼吸急促，‘如果能摆脱控制……’
即使顾云哲以后再想找他们合作，他们也不会同意。
顾云哲扶着头，隐隐约约明白他意思。
大祭司这是想斩断他切后路，让他再也没办法往上爬。
他怔怔地看着昔日好友，‘为什
。’
大祭司神色复杂，‘你做城主后杀太多人，只因为他们背地里说几句话。’
哲，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会变成这样。
特工走后没多久，孙山刚和大祭司说些什，距离太远，顾云哲听不清。
大祭司犹豫许久，带着心腹拿着个机器离开。
他们再次回来时，大祭司告诉顾云哲，他已经修改叛逃特工记忆。
他原本是想让特工跟他回白鸽。
‘那白鸽会继续和你合作。’
这句话似乎给顾云哲希望，他暗淡无光眼眸，再次出现光芒。
此时地下城和十区，归机械协会所有。
顾云哲和他们有血海深仇，大祭司怕他被人报复，直接将他带出十区。
只是他刚离开没多久，人盟特工就追上来。
‘几句话？他们把改造人叫做成人玩具，看眼神就像是在看奴隶。做出体型和差不多玩偶，拿来做那种事，怎能忍受这种屈辱！’
‘他们是很恶心，但没有触犯任何法律，罪不至死。那个玩偶看见，它没有脸，身材符合大众审美。上面没有什暗指你……’
顾云哲打断他，‘被侮辱人是不是你！所以你能站在道德制高点，理智冷静地谴责。他们确实没有指名道姓，但知道在他们眼中，就是那个玩偶！’
在大祭司印象里，顾云哲是个清冷孤傲人。
他表情很少，声音很冷。双金瞳闪烁着敏锐光，像是翱翔于天际鹰。
但被囚禁被奴役阴影，已经烙印在特工灵魂里，成为种本能恐惧。
哪怕相关记忆已经消失，听说要被关小黑屋，也下意识想要逃跑。
即使强行关进白鸽，旦意识恢复清醒，他们也会激烈反抗。
大祭司不得不改变思路。
特工记忆将会停留在离开白鸽几天后，顾云哲被篡改成偷走屏蔽器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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