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琮因他这三个字心尖微颤下,继而挣扎着站起来,男人把抓住
关黑屋就关吧,许琮甩开男人手,作势要走,男人追上来脚踹过来,许琮防不胜防直接被掀翻在地,接着便是不留情面拳打脚踢。
能到WAH消费是最起码也是得个,bao发户,眼见许琮被打,老板又不在,上去拦着也不敢真得罪男人,任凭男人有脚没脚踹在许琮身上。
贺闻和好友简余出包厢时见到正是许琮被按在地上打情景,贺闻眉皱,只觉得闹哄哄,抬步就要走。
简余把抓住他,苍白脸上写着担忧,“你去看看吧,这样打法要出事。”
贺闻觉得他多管闲事,这摆明看就是客人和鸭子纠纷,他去凑什热闹,但耐不住简余再三央求,只得不耐烦快步走过去。
京城似乎是没有夜,又或许夜里也要比白日多上几分喧嚣,即使是雪花飘飘冬夜,也有人外出寻乐享欢,不知日夜与归期。
WAH是京城赫赫有名会所,坐落在最繁华地带,出入都是城里显贵,夜入日出,醉生梦死。
许琮在WAH里工作有小半年,向来是相安无事,但今日运气不大好,遇上个直纠缠他客人。
上个星期接眼前这个男人单,才是发现这人有怪癖,喜欢把他绑起来,现在就连妓女都有选择权利,许琮自然不想再见这个人。
谁知这人像快狗皮膏药样天天烦他,许琮不胜其烦,却又不能拒绝太过,他倒是记得,起先来WAH时得罪个客人,被老板关进小黑屋整整两天两夜,从此往后便学乖不敢再闹事。
许琮极力躲避着,身上被打部位隐隐作痛,他不奢求会有人来救他,横竖等男人出过气就会放他走。
可片嘈杂声中却忽然响起道清亮音色,“都在干嘛呢?”
落在他身上拳脚戛然而止,听见男人谄媚语气,“哟,是贺少,没事,教训个不听话鸭子。”
许琮挪开挡在脸上手,眯着眼,背光之中看见个身量颀长青年站在自己面前,穿件黑色长风衣,剑眉星目,高挺鼻梁,整个人显出股迫人凌厉之感。
贺闻往下看眼,不咸不淡道,“起来吧。”
说来可笑,天子脚下,这种买卖之事日夜上演竟也无人阻挠,果真是官商勾结无法无天。
许琮笑得牵强,“今晚不接单,你找别人吧。”
他语气说得委婉,原以为男人会像平时样放过他,谁知道他三番两次拒绝已经让男人气恼,竟是把抓住他手,凶神恶煞道,“你他妈臭婊子,老子愿意上你是老子给你面子,你今晚不乖乖张开腿让老子操个够本,老子饶不你。”
污言秽语让许琮脸色微变,连笑都敛去,与男人争执起来,再重复遍道,“今晚不接单。”
话落便遭个耳光,许琮被打得偏过头去,脑袋嗡嗡嗡响,怒从心起,他虽然是婊子,但婊子也是人,被人肆意侮辱还会摆脸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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