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晚风将窗边轻纱吹拂飘舞,空气中*靡气味合着做爱时动听呻吟汇成无处可逃情欲,将久别重逢夜晚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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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板太坏
陈儒愉悦地喘息出声,舔着温渝后颈:“宝贝儿,放松点……”
温渝无力地仰倒在陈儒身上,摇着头说:“不行……太舒服……再重点……嗯!”
陈儒扶着温渝缓慢挺腰,每浅浅抽插几下便会将性器全部抽出,然后发狠用力顶入,这时温渝都会发出高昂呻吟。
温渝整个人沉沦在陈儒性器上,难耐时胡乱扭着身体,却只会换来陈儒更深进犯,温渝双手摸索着,在失声尖叫中寻到附着物,下秒就在汹涌袭来情潮中抓破沙发,喷洒出精液也将沙发淋上水迹,染上*乱证据。
陈儒拉过温渝手按在还在抽搐小腹上,舔着温渝耳垂说:“宝贝儿,感觉到吗?”
过身,不由分说扑在陈儒身上,将这口还在陈儒侧颈上,力道只重不轻。
陈儒好笑地仰着脖子放任温渝,待温渝松口之后陈儒捏捏温渝脸问:“消气?”
温渝轻哼声。
陈儒脸宠溺地抱过温渝,捧着温渝脸落下个接个吻,同时挑动指尖将温渝浴袍带子解开,陈儒手指顺着后腰下滑,没入臀缝中,食指轻而易举插进去。
陈儒低笑声,在温渝耳边说着:“还软着。”
温渝手上感官清晰地传递到大脑,手掌上正有什东西下下顶出,反应过来才知道那是陈儒正在自己身体里作乱那根东西。
温渝眼角溢出泪水,哭喘着说:“轻点阿儒……呜……要坏……肚子都要被你干破……”
陈儒听到这话却恶劣地笑出来,下身更猛烈地进犯,贴着温渝耳边低语:“温温身体,咬好紧。”
“里面好热……好湿。”
温渝被陈儒话刺激腰腹拱起,剧烈操干致使沙发都偏离原来位置,可温渝腰却还是被陈儒紧紧握在手中,湿软穴肉也还在不停地吞吐滚烫器物,穴口处泥泞片,这次全都是温渝情动时自己泌出*液,随着陈儒操干被捣成白沫,还有些被肉棒带出顺着大腿滴落在沙发上。
温渝也知道自己之前把这老畜生撩过头,在车上那次哪能够,当下配合着抬腰,小声说着:“你轻点,都要散架。”
陈儒应着好,不容拒绝地将温渝翻过身,背对着从后进入。
由于之前开拓湿滑肠肉还没来得及合拢,现下又被这行凶器物搅开,将每丝缝隙都撑满满当当。
温渝晃着屁股,有些不满足地要求:“阿儒……顶顶那里……”
陈儒大手扶住温渝腰腹,将性器缓缓抽出,下秒又大力顶回去,果不其然温渝这就全身颤抖下,穴肉更是在快感涌上瞬间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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