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
，
又不疼。”男人无奈地看着他。
他依然在发抖，像
只在寒风中瑟缩
小动物。“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就在他哽咽着连声道歉时候，面前人却忽然俯身贴上
他唇，将下句还未说出“对不起”封在口中。
哭泣般悲鸣，像是无处可逃困兽。
“看着！”方明衍紧紧抓着他手腕，沉声命令，“你再敢乱动下就把你和那架相机绑在起。”
“求您，做不到……”卓悦已经没有力气，颤抖着开口，“放走……”
“奴隶，想让放你走，就乖乖完成命令。”男人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将他压在身下，“给你三分钟。如果在三分钟之内，你能直把视线保持在身上，就放你离开书房。每失败次，你和这架相机相处时间就会加倍，听明白？”
“……明白。”卓悦根本没有选择权利，只有服从。
三分钟里每秒都如年般难熬，他死死咬着唇，努力不去想那只如空洞眼窝般镜头。面前人成他唯依靠。他缩起身体，像是要寻求庇护般抓着方明衍手，用力连手上指节都微微泛白。
“会在这儿，直陪着你。”男人声音温和起来。
他目光动动，眼眶发红：“弄伤你。”
方明衍刚才便觉得脖颈上有些隐隐作疼，应该是在之前混乱中被卓悦抓伤。他完全不在意，淡淡地说：“没事。”
卓悦眼里水雾渐渐漫上来，在眼角结成颗透明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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