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水滴如大雨倾泻而下,打湿卓悦头发和身体,细密水珠沾在微垂睫毛上。他声音在水声中几不可闻:“你就不怕……会告你吗?”
方明衍勾唇,笑得悠然:“那是等你能从这儿离开之后事情。至于现在……”男人顿顿,敛眉沉声道,“你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在新手教学上通常没什耐心,所以你最好尽快学会,不然会用些特别方式帮助你提高记忆力,比方让你重新回到满是镜头笼子里。”
闻言卓悦不自觉地颤下,眼里多几分惊惶。
对方继续说道:“首先是称谓。在没有特别要求情况下你律称为‘主人’,并对使用敬称。有第三人在场情况下,允许你称呼‘先生’。当叫你名字时,意味着给予你平等相处身份。记住?”
他绷紧唇线,窘迫地点点头。
被恐惧折磨许久卓悦已经虚脱,安静地低垂着眼眸靠在他肩上。方明衍抱他进浴室,放在淋浴区把特别安置椅子上,自上而下解开他外套扣子,将上身衣物件件脱干净。然后抚着他脸颊,问:“能站起来吗?”
卓悦有些费劲地起身,方明衍扶着他腰,只手解开他皮带。
“……自己可以。”他颊上泛起浅红让整张脸看起来有些生气,手指刚碰到裤扣就被抓住手腕。
“不许动。”声音是温和,然而却带着不容反抗强势态度。
卓悦滞,抬眼去看对方。视线交叠,那双黑黢黢眼睛里有着丝淡淡警告意味。他低下头,有些别扭地将手垂在身侧,轻声说:“不习惯……”
方明衍目光里有凉意,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卓悦被那视线看得发僵,涨红着脸,小声说:“记住……”然后动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叫不出口,是?”男人倏然抓住他胳膊,将他压在浴室墙壁上。还没等卓悦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然握住他腿间那根秀气性器。
敏感部位被人忽然握住,卓悦猝不及防地发出声惊喘
“从现在开始习惯。”方明衍替他褪下外裤,然后用根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拽。
刻意放慢动作有明显挑逗意味。卓悦脸上发烫,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躲。这时,男人收紧揽着他另只胳膊,抵在他后腰上手微微用力,强迫这具羞怯身体与自己贴得更近。
“从契约订立开始,你不再属于你自己。”方明衍音色低沉如略过海面风,“你身体,你行动,你所有注意力和情绪都属于。让愉快是你存在唯目,服从命令是你唯需要做事。”
“你说过,这种游戏……应该是彼此自愿。”卓悦局促地开口。
“确,从不强迫别人做奴隶,也很久没有收过新手sub。”男人松手让已经扯到大腿根内裤滑落在地上,然后打开淋浴喷头。“不过总这样也很无趣,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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