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样性子啊,怎可能真被点事情打倒。
老何家种嘛。
咬着牙在外面坚持也不会露出丝毫怯意来。
突然下就觉失恋时候自己是个傻逼啊。
反正百年后谁跟谁不是堆白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过不去坎。
疾走几步回房间,翻去行李箱来,塞几件换洗衣服,不管不顾地就拉着出门。
等拉着行李箱站在自己从小长大家门口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
外面还有些蒙蒙亮,拉着箱子站在这好几年没回过家。
这阔别已久家。
连门都不忍伸手碰下。
林医生给提那个所谓病情让陷在种很诡异逻辑陷阱里。
徐沼说出话分明表示昨天那人来家,并且们在床上大做场。
就是说记忆跟几乎跟徐沼保持致。
然而徐沼提供是真相吗,或者是另种自己强加上去想法,或者说是妄想?
把手机关机,实在太想笑。
会儿那边才接电话,声音有些干哑,像是长时间缺水般:“怎?”
问:“你今天早上什时候走?”
他那边沉默许久,沉着嗓音说:“今天凌晨。”
迟疑下:“怎这早就走?”
那边骤然哈哈笑两声,几乎是撕扯嗓子说道:“怎,难道还要祝你跟那个男人百年好合再离开吗?”
就这仰着脑袋,看着这灰蒙蒙天点点亮起来,听见这个世界都开始变得骚动起来。
身旁门传来响动。
有人从里面推门出来。
看见,眼睛登时就红起来。
靠在家门便前边看下这街道,模模糊糊感觉自己都看见自己还是个在泥巴里打滚孩子,流着鼻涕晃在这条路上。
院子里哪家不知道,何家两个男人个比个要犟。
认定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身后绑着火箭也要拉着火箭在自己路上走着。
撞上南墙都不回头,带着副要把南墙都他妈撞穿傻逼样。
靠着自家墙,好像看见另个自己从小孩子走着走着走成个大人。
很有趣事情。
在沙发上坐会儿,煮些面条吃完后,外面还没彻底暗下来,看着这灯盏盏亮起来。
突然生出种感慨,撒种子就铺天盖地长起来,直到自己满脑子都在叫嚣着。
回家吧。
回家吧。
“你真点都不能考虑下心情吗,们在起快十年,何继!”
“就算是分手,你他妈在隔壁做爱是他妈觉得当时还不够难过!”
他吼声:“操你妈。”
然后这边只剩下忙音。
挂电话之后,都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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