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年时光并不是句轻飘飘错或者对不起就能弥补。
最终他只是在宋思阳询问眼神中摸到手环处,嘱咐道:“不要摘下来。”
宋思阳乖乖点头,目送着褚越离开,继而盯着手环若有所思。
“这坏狗,怎啃花呢!”
宋思阳低头看,团团在花圃里弄身干泥,好几朵花都惨遭它摧残。他太阳穴抽抽两下,纵然再溺爱团团,也忍不住学陈姨低骂道:“坏小狗。”
褚越靠近他,鼻尖和他堪堪触在块儿摩挲着,“那是什?”
他无法招架这种时候褚越,喉咙里水分瞬间被蒸发似,支吾着说不出话。
褚越蹭着他鼻尖,慢慢地贴近他唇,刚撬开他牙关,把舌尖往他嘴里探时候,入户门传来陈姨啊哟声。
宋思阳刷从脑袋烫到脚底板,弹簧般从褚越怀里跳出来,满脸红晕看向偷笑陈姨。
陈姨假意遮眼睛,“放心放心,老眼昏花,什都没看见。”
,掌心用力贴着他背抚着,平稳声线细听之下多点平时没有颤动,“知道。”
宋思阳任褚越抱着,脸颊在对方颈窝处蹭蹭,抬眼,黑亮眼瞳浮动着细碎着光。
他不知道为什觉得很高兴,并不是单纯地吃到什好吃东西那种很快就能被其余肤浅快乐事件覆盖欣喜,而是真真正正从心里涌出来很真切澎湃东西。他猜想可能是他嗅到空气里花香,可能是见到那只漂亮蝴蝶缘故。
种久违、有限度自由。
只是这样就足够让宋思阳满足,他迫切地想把自己欢欣传递给褚越,往后看眼,院子里只有团团在“拈花惹草”,并无他人。
—
午后,宋思阳醒来,别墅里静悄悄。
他手机摆在床头柜上充电,亮起又灭,是软件统发送新闻。
褚越已经把手机还给他两个月,可他除查询有关养狗事宜,并没有怎使用过。
这两个月来宋思阳将褚越反常看在眼里,除手机外,还有毫无预兆养狗,以及带他去宠物医院,甚至放任他个人在外遛狗——种种现象表明褚越正在点点放松对他桎
宋思阳脸红得要烧起来,褚越却跟没事人似,只是垂眸笑笑。
褚越下午有个重要会议,不能再耽搁时间,弯腰揉揉啃嘴草团团,又对宋思阳说:“今天你做得很好,以后要是不在家,你可以自己去遛狗。”
宋思阳顿感压力,“可是”
褚越握住对方手轻柔,眼底风云暗涌,沉沉地唤声,“宋思阳。”
他应当有很多话跟对方说。
于是他凑上去在褚越唇上碰下,犹嫌不够,又啄下,才红着脸想挣开褚越怀抱。
褚越却搂着他腰不让他跑,很轻微地挑下眉,“很开心?”
宋思阳诚实地点点脑袋。
“开心到要偷亲?”
宋思阳脸皮热,不敢看那双幽深眼眸,喃喃道:“不是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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