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阳脸色白分,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回些什,艰涩地嗯声。
“你既然都放弃褚越,为什还要跟他纠缠不清?”温洋语气染怒,真心实意为褚越打抱不平,“宋思阳,你答应过褚先生不再见褚越,现在这算怎回事,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温洋顿顿,有几分难以启齿,“跟褚越同吃同住四年,喜欢他不比你少,跟他你明白意思吗?”
对方模棱两可又暧昧话语似在暗示着什,宋思阳不是未经人事稚子,当然听出弦外之音,心脏刹那像是被揉皱纸张,怎铺都铺不开。
不管对方所说是真是假宋思阳都觉得难堪至极,连回话力气都没有。
温洋也打量着他,半晌道:“方便单独聊几句吗?”
宋思阳说好,然后从房间里出来,顺手将门带上。
这是他和褚越主卧,连陈姨都很少踏足,他自然也不可能放温洋进去。
陈姨担忧地看着他,他摇头,“没事。”
两人便站在卧室外走廊说话。
卧室里歇会,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骚动声,他走到飘窗往下看,见到意料之外人,神情微微凝。
竟是褚明诚和温洋,新来帮工正阻拦着他们进院子。
卧室门被敲响,陈姨慌张道:“思阳,你待在房里别出来,已经给小褚打电话。”
宋思阳应声,“好陈姨。”
来人是褚越父亲,气场强大,帮工几个回合还是败下阵,褚明诚和温洋前后而来,走近,两人抬起头看向飘窗处宋思阳,褚明诚目光阴鸷,温洋眼神却很复杂。
温洋占上风,表情却不比宋思阳好看多少。
今日褚明诚将他带到这里,他甚至不需要多加揣测就知道褚明诚要他说些什,可是此情此景又让他倍觉可笑。他所言尽是
宋思阳紧张地将手藏到背后,很是忐忑:“陈姨不在,你想和说什就说吧。”
温洋注视着眼前眉目温软青年,当年他被作为代替品送到褚越身边,信心满满想取代宋思阳位置,结果却不如他所愿。
四年,褚越还是没能忘记宋思阳,甚至回国就重新秘密地与宋思阳在起。
坦诚讲,温洋确实嫉妒对方得到褚越青睐,但他并非没有尊严,明知褚越心里没他却非要跟宋思阳决高下。自取其辱滋味早在跟褚越自荐枕席却被拒绝时品尝过,他只是很不甘心。
“褚越在国外时候是陪着他,就跟你当初陪着他样,”温洋开口,“你能为褚越做,也可以。”
当日褚明诚冰冷威胁犹在耳边,“不希望你再出现在褚越面前。”
宋思阳条件反射地往后退步,心里祈祷对方不要上来找他,又希望褚越能早点赶回来。
他祷告无效,不多时,门口传来陈姨焦急声音,“小褚说过谁都不可以进房”
来是温洋。
对方是冲着他来,宋思阳思索再三,不想陈姨难做,前去打开门,看向温洋,友好地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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