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步,他确实问心有愧——
小褚(咬牙):只有能跟老婆听钢琴曲,也只有能跟老婆谈恋爱,更只有能跟老婆大do特do。
染晶莹汗珠。
褚越不想看见宋思阳哭得红肿眼睛,干脆拿掌心将那对容易让他产生心软眼眸捂住。
宋思阳在这种事上很笨拙,总是嘴上求饶却不知道躲,也不懂得挣扎,许久,他终于以为结束,啜泣着趴在床上。
但褚越却没停下,次、两次、三次,宋思阳胡乱摇着脑袋,“受不,褚越,受不,求你”
话音方落,褚越脸色变得难看,而意识浑沌宋思阳也知道自己说错话。
受不这三个字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四年前,宋思阳就是用这样说辞逃离褚越世界。
褚越垂眸,阴恻恻地问他:“你受不?”
宋思阳眨眨眼,眼泪滚下来,惊慌摇头。
“受不就忍着,”褚越捏住他腮肉轻轻晃晃,又添句,“忍无可忍也得忍。”
宋思阳噤若寒蝉,再不敢说出半句求饶话,攥紧床单,连哭声都噎在脸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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