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洗碗已经有热水,也不用再迎着寒风瑟瑟发抖,当年沈闻飞罐药膏,让他在疼痛夜晚有些微慰藉,而今他能过上比很多人都要安逸生活,也是沈闻飞给予。
宋然难受起来,今晚沈闻飞明面说是不生气,但他还是察觉到沈闻飞情绪变化。
其实也是他先瞒着沈闻飞,如果沈闻飞真生气,他也不会有怨言。
宋然把餐桌收拾好,将桌没怎动过菜放进冰箱里,走过书房时,听见沈闻飞说话声,带着点少见烦躁,“预算就这多,如果不能谈到理想价格,立刻联系新供应商,不希望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拖延项目进展”他压着嗓子咳嗽几声,又继续说下去。
宋然没有偷听沈闻飞开会癖好,但听见压抑咳嗽声,默默地转身回到厨房,找出炖锅,打开柜子里冰糖罐,又拿颗雪梨,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秦故把塞给他,“嘿,那算什,皮糙肉厚天磕个十次都算不什,你还得谢谢闻飞,要不是他刚好有这玩意儿,也不能借花献佛啊。”他顿顿,终于回过味来,“不对啊,闻飞,你以前从来不带这些,怎就刚好”沈闻飞打断他话,“吃红薯吗?”
秦故果然被吸引去注意力,“你请客?”
宋然把小小药罐攥在手心,抢着说,“,请!”
两人都没有推脱,他挑两个很大红薯,由衷感激,“谢谢,你们药膏。”
秦故连着红薯片起咬下去,“客气啥呀,大家都是朋友。”
沈闻飞,沈闻飞他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整个人就像吃饱气气球,点点充盈起来。
跟沈闻飞和好吧,单方面,他不想沈闻飞不开心。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不会大篇幅描写小沈心理,大家靠细节去体会他对小宋爱吧。
“对,”宋然觉得眼圈有点热,“朋友”沈闻飞把红薯拿在手里,并没有吃,宋然看着他,小声说,“后天就不来摆摊,们下学期再见。”
沈闻飞嗯声,这才开始撕红薯外皮。
宋然拿着药罐子看他们走远,寒风凛凛,他却觉得这是他这几年过得最暖个冬天,他有沈闻飞和秦故这两个朋友,还有人关心他手上伤,即使那药膏沈闻飞本来不是要给他,但也没有阻止秦故转送给自己。
所以,也能算沈闻飞在关心他吧。
水流哗啦啦地流着,宋然盯着白炽灯下看不出丝伤痕手,关紧回忆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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