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当政时候,他搞非,bao力不合作。照常上班,就是不靠拢上级,张居正刚病倒时候,许多人都去祈福,表示忠心,有人拉他起去,他说,不去。
张居正死,万历十二年,他进入内阁,成为大学士。此时内阁,已经有申时行、王锡爵、许国三个人,他排第四。按规矩,这位甩尾巴新人应该老实点,可他偏偏是个异类,每次内阁讨论问题,即使大家都同意,他觉得
几天后,万历同时收到四份奏疏,分别是申时行、王锡爵、许国、王家屏四位内阁大学士辞职报告。理由多种多样,有说身体不好,有说事务繁忙,难以继任,反正句话,不干。
自万历退居二线以来,国家事务基本全靠内阁,内阁共就四个人,要是都走,万历就得累死。
没办法,皇帝大人只好现身,找内阁几位同志谈判,好说歹说,就差求饶,并且当场表态,会在近期解决这问题。
内阁几位大人总算给点面子,番交头接耳之后,上报皇帝:病还是病,忙还是忙,但考虑到工作需要,王家屏大学士愿意顾全大局,继续干活。
万历窃喜。
申时行回到家中,开始满怀希望地等待万历圣谕,安排皇长子出阁读书。
可是天天过去,希望变成失望。到月底,他也坐不住,随即上疏,询问皇长子出阁读书日期。这意思是说,当初咱俩谈好事,你得守信用,给个准信。
但是万历似乎突然失忆,啥反应都没有,申时行等几天,句话都没有等到。
既然如此,那就另出新招,几天后,内阁大学士王锡爵上书:
“陛下,其实们不求您立刻册立太子,只是现在皇长子九岁,皇三子已五岁,应该出阁读书。”
因为这位兄弟策略,叫拖天是天。拖到这帮老家伙都退,皇三子也大,到时木已成舟,不同意也得同意。这次内阁算是上当。
然而上当人,只有他。
因为他从未想过这样个问题:为什留下来,偏偏是王家屏呢?
王家屏,山西大同人,隆庆二年进士。简单地说,这是个不上道人。
王家屏科举成绩很好,被选为庶吉士,还编过《世宗实录》,应该说是很有前途,可直以来,他都没啥进步。原因很简单,高拱当政时候,他曾上书弹劾高拱亲戚,高首辅派人找他谈话,让他给点面子,他说,不行。
不说立太子,只说要读书,而且还把皇三子起拉上,由此而见,王锡爵也是个老狐狸。
万历那边却似乎是人死绝,点消息也没有,王锡爵等两个月,石沉大海。
到四月,包括申时行在内,大家都忍无可忍,内阁四名大学士联名上疏,要求册立太子。
尝到甜头万历故伎重演:无论你们说什,都不理,是皇帝,你们能把怎样?
但他实在低估手下这帮老油条,对付油盐不进人,他们向都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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