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阶少年得志,前途看涨,还刚刚办完婚事,娶个漂亮老婆,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好事都让他人赶上,可是到达人生顶点徐阶万万没有想到,他刚摸到幸福大门把手,就即将滑入痛苦深渊。
嘉靖三年(1524)八月,刚进翰林院徐阶板凳还没坐热,就接到个不幸消息,他父亲去世。
徐阶是个孝顺儿子,他极为悲痛,报父丧,二话不说就打起背包回家,在家守孝呆就是三年。
刚到单位上班,领导没混熟,同事关系也没搞好,就回家晾三年,也真算是流年不利,但徐阶并不知道,这切不过是热身运动,场致命劫难即将向他袭
“心学之要领你已尽知,但其中精要之处唯‘知行合’四字而已。若融会贯通,自可修身齐家,安邦定国。”
聂豹顿下,看着屏气倾听徐阶,继续说道:
“你天资聪敏,将来必成大器,但官场险恶,仕途坎坷,望你好自珍重,若到艰难之时,牢记此四字真言,用心领悟,必可转危为安。”
“即使日后身处绝境,亦需坚守,万勿轻言放弃,切记!”
徐阶肃立旁,庄重地向老师作揖行礼,沉声答道:
他,作为高考全国第三名,翰林院向他敞开大门,条大道展开在他脚下,庶吉士——升官——入阁,荣华富贵正等待着他。
怀着极度喜悦,徐阶衣锦还乡,他父亲激动万分,自己生也只混个正八品县办公室主任(县丞),儿子竟然这有出息,这辈子算是赚大发。母亲顾氏也是把鼻涕把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他们忙着兴奋流泪时候,个意想不到访客却已悄然来到门口。
这个人就是聂豹,不久之前他刚刚得知,自己很快就要离开此地,去福建担任巡案御史,在这即将离别时刻,他找到徐阶。
在过去日子里,如同当年那个人样,他无私地将平生所学尽数传授给这个叫徐阶年轻人,但他十分清楚,这位学生虽然极为聪明,却仍未能领会那最为精要关键点。
“学生明白。”
然而聂豹反应却大大出乎他意料。
“不,你并不明白,”聂豹神秘地笑,“至少现在没有。”
嘉靖三年(1524),怀着满心喜悦和丝疑惑,徐阶拜别聂豹,前往京城赴任。
作为帝国优秀人才,他进入翰林院,成为名七品编修,这里虽然没有外放地方官威风和油水,却是万众瞩目中心,因为旦进入这里,半只脚就已经踏入内阁。
当他进入大堂,看到那个因过度喜悦而忘乎所以青年时,他立即意识到,揭示那个秘诀时候到。
“就要离开这里,望你多加保重。”
徐阶脸上笑颜变成错愕,他张大嘴,似乎想说点什。
聂豹却笑着摇摇手:
“你日后之前程无可限量,没有什礼物可以送你,就为你上最后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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