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哭!不要哭!如果当时你态度坚决,今天就可以和们起走!”
李东阳无言以对。
谢迁也站起身,用鄙夷目光注视着李东阳,然后和刘健同离席而去,不再看他眼。
沉默李东阳看着两人背影,举起杯中残酒,洒之于地。
劝君更进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第二天。
兴奋刘健和谢迁兴冲冲地赶来上朝,有皇帝首肯和王岳接应,他们信心百倍,准备听这几个太监终审结果。
可他们最终听到却是几份出人意料人事调令,然后就看到得意洋洋司礼监刘大人。
强打精神回到家中刘健再也支撑不住,他立刻向朱厚照提出辞职申请,与他同提出辞呈还有李东阳和谢迁。
很快,刘健和谢迁辞职要求得到批准,而李东阳却被挽留下来。
官伙,朱厚照自然就会和他们站在起。
朱厚照被打动,他本来就极其讨厌那些文官,只不过是迫于形势,才屈服于他们胁迫,听刘瑾话,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危险,连王岳也听从文官指挥,将来日子怎过?
可又能怎办呢?
刘瑾看穿他心思,加上关键句话:
“天下乃陛下所有,陛下所决,谁敢不从!”
有时候,屈辱地活着比悲壮地死去更需要勇气。
那天晚上,焦芳将会议时切都告诉刘瑾,包括刘健、谢迁决断和李东阳犹豫不决。
刘瑾根据这点做出判断,在他看来,犹豫李东阳是站在他这边。
就这样,弘治年间三人内阁终于走到终点,“断”和“侃”离开,“谋”留下来。
离别日子到,李东阳在京城郊外为他两个老搭档设宴送行,在这最后宴会上,李东阳悲从心起,不禁痛哭起来。可是另两个人却没有他这样感触。
刘健终于忍不住,他站起来,严肃地对李东阳说:
朱厚照终于醒悟,原来最终解释权直都在他手中,做皇帝和做太子其实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只要他愿意,就可以直玩下去。
他即刻下令,免除王岳等人司礼监职务,由刘瑾接任,而东厂及宫中军务则由“八虎”中谷大用和张永统领。
事情就这样结束,刘瑾完成逆转,成为最后胜利者。
刘瑾充分领会时间宝贵精神,他没有等到第二天,而是连夜逮捕王岳等人,把他们发往南京。
然后他穿好司礼监衣服,静静地等待着清晨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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