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路都很警惕,下车后更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但直到站在家门口都没发现什异常。
他提醒自己不要受柏良那通电话影响,年他都平安无事,柏珩失踪也未必真和他有关,这样想着,贺聆才好受许多,跟往常样拿出钥匙开门回家。
只是无人发现小区楼下昏暗转角早已经站着道高挑身影,正目光晦暗地盯着消失在小区门口贺聆。
时隔年多,再与柏家人有联系,开口就是闷天惊雷,贺聆心重重地跃动两下,听见自己涩然声音,“他又不见?”
“从下午就联系不到他。”
贺聆脑袋嗡嗡响,“你不是跟保证过会处理好吗,再说这都年,他未必会来找,你们柏家别什事情都往头上推”
“如果不是找不到他,也不会大费周章联系你,们比谁都希望小珩能走出来,”柏良似乎扫掉桌上东西,稀里哗啦掉地,“就不该相信什他已经好转话,继续让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
贺聆握紧手机,“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他不见也不关事,”深吸口气后道,“要是见到他会联系你。”
不会想这做,对吗?”
贺聆以前很享受被人追捧感觉,可如今却只觉得是负担,他不为所动地看着青年受伤神情,半天,青年才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解决这桩小事,贺聆重新投入工作之中。
他是既来之则安之人,即使现在生活跟从前大相径庭,也能够享受当下。
不过可能是前些天王朔提起柏珩,贺聆这几日总是难免会想到久违人,有两晚甚至还梦到柏珩,但梦醒后又记不清究竟梦内容是什。
“多谢,如果他再做出什混事,不会坐视不理。”
有柏良这句保证,贺聆安心不少,失去自由滋味他是绝对不想再尝试次。
贺聆强打精神继续回去聚餐,却不敢再多喝酒。
聚餐结束后,有车同事送他回家,他站在路边等同事取车,夏风燥热,他出身薄汗,因为心里藏着事,他有点心不在焉。
小镇交通管控不如大城市那严格,几个无牌飞车党怪叫着从他米距离冲过去,卷起阵风,贺聆吓跳,这才回神,而同事也取好车子回来。
其实哪怕贺聆不刻意去想,他身上留有属于柏珩印记也会提醒他这段过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柏珩忘记这个人。
这天,贺聆跟同事在外聚餐时接到个陌生电话。
他看着屏幕上号码所属地,就像是颗石打破平静湖面,让他莫名不安,可犹豫几秒还是起身出去接听。
“你好?”
手机那头传来柏良沉重声音,“贺聆,是柏良,小珩有没有去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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