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贺聆双眼冒光,直接把人按在自己身边,嘟囔道,“每次都得三催四请,见你面比见神仙还难。”
“哪那多抱怨,”贺聆笑笑,发现卡座就他们两个,“你今天自己来?”
“昂,专门来见你,感动吧?”
有蒋泽这个嘴甜在身边喋喋不休个不停,贺聆没那郁闷。
两人开酒,贺聆也不说话,杯接杯地喝,蒋泽见他这个喝法,夺走他酒杯,啧道,“你吃过东西没有?”
他都这狠心,这回柏珩应该能放弃吧。
贺聆将车停在路边,用力地按按酸胀太阳穴,心里想着以柏珩现在状态恐怕不会去医院处理手上伤,正犹豫着是不是该给柏良报个信,手机就有信息弹进来。
是有段日子不见蒋泽约他去喝酒。
自从上次在酒庄之后他就再没跟蒋泽见过面,来气蒋泽当面挑衅柏珩,二是临近年末工作繁忙抽不开身,再之后就是跟柏珩分手,又把心思放在戚树乔身上,他自然没空搭理蒋泽。
他直觉得蒋泽对他只是时兴起,没想到都小年,蒋泽还不死心,不禁佩服对方坚持。
被烟雾笼罩青山,看不太出他情绪,“没有想要逼你辞职。”
贺聆注视着柏珩艳若牡丹脸,像在听笑话般,忍不住笑声,“你做这多,难道不就是这个目吗?”
“只是想你再回头看看。”
贺聆避开他黑黢黢眼珠,打开车门坐进去,“懒得跟你说。”
柏珩下意识将手伸进车里想要触碰贺聆。
贺聆胃里空空都是酒,不太好受,但很需要酒精来麻痹近来不快,他靠在沙发上,长
贺聆这阵子处处碰壁,可谓情场职场双失意,有人愿意捧着他,他当然不会拒绝。
答应蒋泽邀约,贺聆最终还是没多此举给柏良发信息。
柏珩都那大个人,又是画画,总不能那不在乎自己手吧,贺聆放下心来。
晚上他如约抵达约定地点。
段时间不见蒋泽又换新发型,直接剃个板寸,露出饱满光洁额头后,越发显得他英气十足。
贺聆心中烦闷没注意到他手,关门时用重力,等发现夹到柏珩手才惊得跳。
柏珩疼得五官都揪起来,被夹到手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十指连心,想来是钻心痛,可他却不在意自己手,只是死死盯着贺聆,眼里似有波光闪动,“是不是无论做什,你都不会喜欢?”
贺聆皱眉看他手,前阵子柏珩左手才受过伤,现在轮到右手,当真是没刻安宁,他不是冷血动物,不可能无动于衷,只是如果现在再对柏珩心软,指不定柏珩又以为他们旧情复燃,几瞬,他别开脸,“是,所以你别再做那多无谓事情。”
他把门完全关上,驱车离开。
开出小段距离,他还在车后镜里瞧见柏珩动不动身影,隔得那远,他依旧能感受到环绕在柏珩身边孤寂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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