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死死地盯着他,像是抓到出轨情人,满面怒容。
戚树乔下车,将贺聆护在身后,沉声道,“刻意毁坏他人财物,按理说是可以报警,但念在你跟小贺认识份上,请你马上离开,可以不追究。”
柏珩狠厉目光从贺聆转到戚树乔身上,从摸过贺聆手打量到亲过贺聆唇,眼神越来越黑,犹如,bao风雨前天,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手因为太过用力指骨泛白。
贺聆与他分手不到二十天,就已经洒脱地投入下段恋情,柏珩被眼前事实刺激得血液逆流,心脏更是被用力拉扯般疼。
柏珩声音不复清亮,细听在颤抖,“是因为他,才迫不及待甩掉吗?”
他们感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贺聆不觉得戚树乔会真为他醋意大发,毕竟不是谁都像柏珩是千年小醋坛子。
意识到自己又不自觉想到柏珩,贺聆有点无奈,主动朝戚树乔索吻。
密闭车厢内喘气声越来越重,伴随着啧啧水声,说不出暧昧。
戚树乔与他吻技不相上下,两人近乎是博弈般在掠夺对方唇舌,贺聆很快就全身心投入到湿吻里。
正是擦枪走火之时,挡风玻璃骤然传来声爆响,将沉浸在情欲里两人皆吓跳。
儿?”
贺聆注视着戚树乔,又说,“都痒。”
戚树乔浅褐色眼瞳瞬间变得有些沉,他单手捏住贺聆腮肉,堵住水润唇。
绵长而暧昧湿吻。
分开时贺聆喘得厉害,不知道是真情动,还是有意为之。
贺聆是见识过柏珩拳头威力,不由得担心柏珩会对戚树乔发作,十分警惕,闻言冷声说,“们之间事情不要掺和进别人,跟你分手,纯粹是因为不喜欢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
不喜欢,轻飘飘四个字总结他对柏珩感情。
柏珩咬紧牙
贺聆猛然转头去看被不知道什重物砸烂挡风玻璃,待他看清站在昏暗光线里那张脸,脸色微变。
柏珩秾丽脸上写满浓烈煞气,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叫人不敢靠近——曾几何时,不食人间烟火天仙化作周身戾气玉面修罗。
戚树乔也认出柏珩,眉头不悦地皱皱,扶着贺聆腰让他从身上下来。
贺聆三两下整理好衣服,打开车门下去,迎面直视柏珩。
在见到被砸烂挡风玻璃和地面大石头时,惊讶化作怒气,“你怎在这里?”
戚树乔注意到他后腰处白海棠,摩挲着夸赞,“纹身不错。”
贺聆不可避免地想到那张潋滟似银辉脸蛋,身躯有瞬僵硬,继而双手攀住戚树乔颈脖,笑吟吟问,“为前任纹,你会吃醋吗?”
戚树乔跟柏珩不样,因此他没有像瞒着柏珩那样瞒戚树乔他身上纹身来历,反而带着故意挑起对方占有欲心态在调情。
戚树乔似是认真思索下,才回,“你不觉得现在车里就挺酸吗?”
“那学长还有得酸,身上可不止这个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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