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头雾水,柏良犹豫道,“爸,小珩他不是小孩子,这样会不会不太妥当?”
“难不成让柏山儿子被不知道什人耍着玩就妥当吗?”
贺聆心脏狠狠跳下。
柏虹也不若前几次瞧着那好相处,“听你爸吧。”
柏良似不经意看贺聆眼,继而抬下手,停在远处辆商务车顿时下来四个穿着黑色西装高壮男人,应当是柏家保镖。
——
冬末春初天黑得快,贺聆七点多到小区楼下时弯月已经挂在天上。
他抬头看,七楼亮着灯,柏珩在等他回家。
不远处停着辆黑色大奔,贺聆吐出口浊气,上前轻轻敲两下副驾驶座窗。
车窗摇下来,赫然是柏良,柏虹也跟着来,坐在后座,她旁边有个中年男人,因着光线问题,贺聆看不太清他五官。
越深,甚至幻想着贺聆变成玻璃缸里被养起来鱼,摆着鱼尾从这头游到那头,所有动作都览无余。
脱离水鱼是活不长久,他不必提心吊胆这条鱼会离开他世界。
他很想这做,在贺聆次次欺骗他后,在贺聆次次跟别人暧昧不清后,可是他那喜欢贺聆,舍不得贺聆生气,只能竭力压抑自己内心想法。
晚些时候贺聆就该回家。
柏珩踱步到卧室里,打开衣柜,将最底下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光盒子拿出来。
贺聆反应过来他们今日是铁心要带柏珩走,软不行就来硬,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开口,但到底不忍温软柏珩被强行押走,刚想出言劝阻两句,柏良朝他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
柏山在柏家代表着绝对权威,说不二,混迹商圈多年让他铁石心肠,对付起人来毫不手软,贺聆得罪柏良,柏良会
等几人下车,贺聆才发觉中年男人眉眼跟柏良有几分相似,他怔,很快猜出来者身份,正是柏珩父亲。
柏父面容严肃,只是沉着脸看着就极为有威严,贺聆被他瞧眼,只觉得压迫感十足。
柏虹问,“小珩呢?”
“他在楼上。”有这几尊大佛在眼前,贺聆压力倍增,补充道,“他还不知道你们过来。”
柏父喜怒不显于形,看不出他此时是什情绪,只是问柏良,“让人都跟着。”
他微红着脸将盒子里黑白女仆装拿出来摆在床上,回忆着那夜贺聆神情,夹杂着温柔和宠溺,又带着无限爱意,好似他是贺聆最为疼爱人,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入得贺聆眼睛——只有在这种时候贺聆才会满心满意地注视着他。
他不喜欢穿裙子,可如果能让贺聆只看着他个人话,他愿意这做。
柏珩咬唇抱着层层叠叠裙子,拿出手机给贺聆发信息,连文字都带着软意,“你什时候回来呀?”
两分钟后回他收到贺聆回复,“七点半,你在家等。”
这是年后贺聆第次给他准确回家时间,也是第次这早回家,柏珩紧紧抱着裙子,高兴得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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