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算,年快到。
线里,贺聆隐忍脾气骤然爆发,他重重推柏珩把,冷声道,“懒得追究你无理行为,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会在这里,有什话等心情好自然会联系你,请你现在立刻消失在眼前。”
柏珩神经质行为使得他将乍然见到柏珩惊诧与疑惑皆抛诸脑后,只剩下不耐烦与恼怒,他忽略柏珩唇角嫣红血渍,正想离开,柏珩却攥住他手腕,他甩两下没有甩开,咬牙斥道,“你闹够没有?”
柏珩眼睛绯红,里头翻涌着泪花,见犹怜,“解释。”
两行清泪坠在柏珩稠艳脸上,像是价值连城白玉染上晶莹清露,带着极度破碎美感,贺聆到嘴怒斥化为泡影。
柏珩哭得太伤心,他可怜得就像是风雨中摇摇欲坠花——风曾温柔抚摸过他,也曾浓情蜜意地说爱他,可转眼间却化作狂风与骤雨,毫不留情狠烈地推开他。
他抓着贺聆,就像抓住阴晴不定风。
“你解释,就相信你。”
最后次,他仍想努力把这抹风攥在手心。
作者有话说:
此处应该有个捶胸顿足柏大哥:你要自欺欺人到什时候,真想给你个大比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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