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诡异平静过后,柏珩低声说,“你不在公司。”
贺聆谎言被揭穿,顿感烦躁,反问道,“你都知道,何必特地多问句?”
他没想到柏珩也学会钓鱼这招,竟然在套他话。
柏珩声音沉下去,带着隐忍,又像是伤心到极点,“贺聆,你为什总是这样?”
贺聆被他质问弄得心烦意乱,咬牙道,“你那想要知道在哪,那你过来吧,亲眼看个明白,省得你总是胡思乱想。”
每次提到这件事,蒋泽都气得跳脚,显然是觉得很没有面子。
贺聆正想继续调侃,手机却响起来,他拿出来看,是柏珩来电。
才九点不到,怎消停段时间又开始?
蒋泽捕捉到贺聆略显不耐烦神情,好奇道,“谁啊?”
贺聆没回他这个问题,只是示意蒋泽别跟过来,快速走到洗手间,确认能隔绝外头谈话声,才按下接听键。
挑下眉,“怎谢?”
他直接将贺聆手按在自己胸口处。
贺聆说声谢谢,想把手抽回来,没成功,不赞同地道,“人这多,注意点。”
蒋泽到底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贺聆动手动脚,不情不愿地松开贺聆,但嘴上还不忘占便宜,“那们找个人少地方,做点没人时能做事情?”
贺聆跟蒋泽认识这段时间,他早摸清蒋泽性格,也没把这句不着调玩笑话当真,只是跟蒋泽闲谈起来。
柏珩似乎是吸下鼻子。
贺聆报酒庄地址,干脆地挂断通话。
以前柏珩哭他只觉得可怜可爱,也有无限怜惜,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每次柏珩掉眼泪就让他产生自己是大恶人在欺负小白花错觉,心疼之余便是憋屈。
他心里清楚在欺骗柏珩加班这件事上自己有错在先,可也被柏珩这种时不时就要猜疑态度弄得烦躁不已。
他很久之前就跟柏珩保证过,只
柏珩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没什两样,“贺聆,你在公司吗?”
贺聆很不喜欢柏珩总是问东问西,但到底是他欺瞒在先,只能耐着性子说,“在,怎?”
“在你公司楼下。”
似是颗石子打入平静湖面,掀起阵阵涟漪。
贺聆难得地慌神,又很快地镇定下来,佯装玩笑问,“你查岗啊?”
聊天过程中,解到这家酒庄老板跟蒋家有生意往来,贺聆揶揄句,“没想到蒋少深藏不露啊。”
蒋泽家境不错,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要给贺聆开五位数酒,但他身上没有后天发迹某些有钱人霸道与傲气,与人来往也张弛有度,硬要说他哪点不好,无非就是作风乱些,这并不妨碍贺聆跟他成为朋友。
“既然知道厉害,飞你那个跟起怎样?”
贺聆瞥眼他才好没多久右手,笑道,“如果你不怕两只手都废话,可以试试。”
“都说那次是他突然发疯没来得及还手,要真打起来指不定谁输谁赢呢,你小看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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