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势倒在柔软床上。
柏珩眼睛不安地闪烁着,穿着不属于他服饰让他产生种极度羞耻感,可是如果他不穿话,贺聆就会把这身裙子送给别人,也许还会和别人也做这样事情。
他不喜欢穿裙子,更不喜欢贺聆会和任何个别人产生交集。
巨大裙摆将春色掩盖。
在黑与白中,唯有柏珩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
柏珩抿着唇,沉默半晌才拿着整套衣服进房间。
贺聆因为期待,心脏噗通噗通跳跃着,等半天都没等到柏珩叫他进去,干脆直接推门而入。
明晃晃灯光里,柏珩已经穿好裙子,白色围裙腰身收得很紧,裙子又只堪堪盖到大腿根,愈发衬得他腰细腿长,他已经戴好脖环和手环,正抬着条腿,给右腿系腿环,贺聆突然到访,让他似被吓到毛绒绒动物,慌张得微微瞪大水润润眼睛,手上动作也随之停,不知所措地长睫乱颤。
贺聆呼吸凝,眼前柏珩局促得像是被撞破秘密青春期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稠艳脸蛋红扑扑,连耳垂都是绯色。
“很漂亮。”贺聆真心夸赞道,他没有见过比柏珩长得还合他心意人。
失措地卸力度,又恢复成柔顺模样,看着贺聆被他掐得发红手腕,自责地说,“对不起,不是有意。”
贺聆心里本来没气也有气,不搭理柏珩,边揉着手腕边向客厅走。
他把女仆装往回折,还没放回去呢,柏珩就从背后抱住他,似乎是经过巨大心理斗争,声音听着可怜兮兮,“贺聆,穿。”
贺聆动作不停,“不想勉强你,不是什大事,不穿就不穿吧。”
柏珩却始终无法从贺聆那句送给别人话里回过神,他垂眸盯着贺聆白皙后颈,不自觉地咬口,力度很轻,贺聆像是被小鱼叼口,闷哼声,手里拿着裙子掉回去。
又是这样眼神,饱含侵略性、占有欲,似要把这尾鱼强势地锁在荷花叶里,翻天覆地都逃不出小小方池塘。
可惜贺聆没能察觉他异样神情——
小贺:就要女装小柏,就要女装小柏!
柏珩害羞得不敢说话,咬着唇紧张地抓着裙摆。
贺聆把他按倒坐在床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美色,柏珩被他看得满面绯红,最终受不他直白目光拿双手捂住脸,瓮声瓮气说,“别看。”
柏珩是青涩、纯情代名词。
贺聆勾住他脖环,让他抬起脸,俯身吻下去。
他闻见柏珩身上淡淡香气,像是未熟透涩果,等待着有心人去催熟。
贺聆捂住脖子,语气也不由变得柔软,“你是小狗吗?”
柏珩把脸埋在他颈窝处,默不作声又是口口地轻咬着。
贺聆整个人都酥麻,仰着脑袋靠在柏珩肩膀处,让柏珩下下地啄他皮肉。
两人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贺聆作势把女仆装塞到柏珩手里,回头朝柏珩挑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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