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五官微微扭曲,但仍死死抱着文件袋,执拗道,“会自己处理。”
柏良气得拍桌而起,“你学什不好,你偏偏学乔乔恋爱脑!”
柏珩眼睛红通通地看柏良眼,闷声说,“喜欢他,你别动他。”
抛下这句话,他不管兄长沉甸甸脸色,拿着文件夹径直离开会客室。
——
下拳,强忍不安把里头照片扯出来,在见到照片瞬间,柏珩心脏像是被什东西捶下似,闷疼得他手都在抖,只是瞬,他便将照片哗啦啦倒在桌面上,让每张照片内容都清晰地闯进眼底。
昏暗光线中,贺聆跟个蓝色头发年轻男人靠得极近,像是随时会接吻,年轻男人眼光仿佛像在看什猎物,随时会把贺聆扑到,而贺聆却放任这样个危险人物坐在自己身旁,甚至于,把手伸进他衣摆里,放在难以言喻位置亵玩着。
贺聆眉头微皱,面容微醺,红唇半张,副惹人垂涎模样
照片下方印着日期,正是柏珩跟柏虹去看珠宝展那天晚上,他发信息问贺聆在哪里,贺聆跟他说在画稿。
贺聆骗他,不仅骗他,还跟别男人在酒吧里调情。
贺聆出大厦就直奔住处,他正在被人窥探隐私气头上,到家之后仍不解气,见到摆在窗台上柏珩送给他毛绒熊,忍不住捶下,这才觉得好受些许。
他无奈地拨拨头发,又把被他捶得东歪西倒毛绒熊扶正坐好,轻叹声,不知道是对谁说,“跟你个笨蛋生什气呢。”
贺聆倒在床上闭目养神,顺便认真思索起他跟柏珩这段关系继续下去可能性。
他承认柏珩在他心里占不小重量,他谈过这多场恋爱,柏珩是最特殊个,那天真纯良,仿佛满心都扑在他身上,他享受着被完全爱着感觉,也不愿意这快结束热恋,可谈恋爱对贺聆而言向来是两个人事情,倘若柏家定要从中作梗话,他未必不会忍痛割爱。
在招惹柏珩之前,王朔也曾再三提醒他不要得意忘形,他那时没怎放在心上,可如今柏家想必不会袖手旁观,他太怕麻烦,也明白自己不可能跟柏家对抗,如果真到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家,贺聆跟年轻男人还做别事情吗?
柏珩眼圈通红,连带着眼白都泛起红血丝,微微发着抖,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柏良残忍地戳破这段关系,“他跟你谈着恋爱,却和别人暧昧不清,小珩,你还敢说你解他吗?”
柏珩猛然看向柏良,下秒,他像是要销毁什证据似,将照片合拢又塞进文件袋里,他咬牙切齿道,“这件事自己会问他,只要他向解释清楚”
“小珩,”柏良似乎是没想到柏珩还会如此执迷不悟,怒其不争道,“在你还没有来之前,你知道他怎跟说吗,只要你跟他提分手,别说断干净,他第二天就能把你当陌生人,这样个朝三暮四、薄情寡义人根本不值得你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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