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不往外吸就没事,”柏珩声音隔着他掌传出来显得闷闷,他自己说完不好意思地眨眨眼,“就碰下。”
贺聆看在柏珩忙前忙后,又是给他冰敷又是给他煮粥份上,到底还是妥协,跟柏珩唇贴唇,两人离得近都在看着对方,看久有点对眼,贺聆忍不住笑声,拉扯到伤口,倒吸口凉气,倒在柏珩身上直哼哼。
接下来几日,贺聆都在家办公,因为有柏珩无怨无悔不分日夜给他冰敷,网上说疼得睡不着情况没有出现过,除每天醒来满嘴血着实有些恶心人外,他几乎没怎遭罪,等到星期后拆线,贺聆恢复往日精气。
柏珩快期末考,尽管他再保证不会落下学习,贺聆还是没再占用他学习时间,拆线那天是自个儿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从他出门后就直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但贺聆没有得罪过谁,也就没太往心上去,不过刚拆完线打算去取车时,前路就被个穿着西装陌生男人拦住。
周二柏珩如期陪贺聆去医院拔智齿,虽然打两针麻药,但还是能感受到医生拿着工具在自己口腔里捣鼓,贺聆全程紧张得四肢僵硬,死死抓着柏珩手张大着嘴不敢睁开眼睛,半个多小时医生拔完牙,柏珩手都被贺聆抓青,硬是忍着没吭声。
回到家,柏珩就拿冰袋给贺聆冰敷,可能因为长时间精神高度紧张,贺聆昏昏欲睡,钻进被窝里没多久就睡着,等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冰袋裹在毛巾里搁在他脸颊处,麻药劲过去,没有他想象中那疼痛,贺聆提着心总算放下来点。
他听见外头有动静,走出去看,柏珩正在厨房里给他煮粥,新买围裙将柏珩腰身勒得紧紧,愈发沉得他腰细腿长,贺聆默默盯会,口齿不清地喊声,“老婆”
“醒啦,”柏珩看眼时间,搅搅锅里粥,提醒道,“水和药片都在桌子上,看过医嘱,现在可以吃东西,你肚子饿不饿,粥快煮好。”
贺聆应声去吃药。
他忍着恶心把嘴巴里血水都咽下去,吃两颗消炎药,坐在餐桌等吃饭,其实他现在没什胃口,但看着柏珩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心里就跟烤小太阳似,整个人都暖烘烘,不忍心辜负柏珩好意。
白粥熬得软烂,柏珩在里头加肉沫,不至于寡淡到吃不下去,贺聆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柏珩勺勺吹凉往他嘴里喂粥,含含糊糊地说,“有老婆真好。”
柏珩小脸微红,满足地笑笑,越发殷勤起来。
贺聆喝小半碗粥,懒洋洋地趴在柏珩身上捏柏珩手玩,见到被他掐青手腕,略有些心疼,他说话很费劲,像含着东西似,“等好,奖励你亲亲小时。”
柏珩潋滟面容满是捡到宝似欣喜,忍不住想去碰贺聆唇,贺聆看多拔牙后遗症,现在是草木皆兵,连忙拿掌心捂住柏珩嘴,瞪着眼说,“会得干槽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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