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把他抱到餐桌上,却没有放下来,而是让贺聆坐在自己腿上,要亲自给贺聆喂面,贺聆被他这百般呵护态度弄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忍不住道,“小柏,没你想得那脆弱,随便做做就会坏掉。”
柏珩听见做做时耳朵似乎动动,犹豫犹豫道,“可是你昨晚哭得好厉害”
“还没笑话你呢,你反倒笑话,”贺聆戳戳他眼尾,“谁才是小哭包,不说。”
柏珩不好意思地咬下唇,支吾着不说话。
贺聆肚子里仿佛还有鼓胀感,只吃半碗素面,没进食心思,吃完趴在沙发上让柏珩给他揉腰。
过度放纵后果在贺聆身上体现个清清楚楚,他跟柏珩厮混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柏珩初尝禁果食髓知味,仿佛不知道疲倦似,贺聆醒他就在贺聆身上拱来拱去,大有再战三百回合意思。
贺聆全身酸痛,特别是腰根本直不起来,现在见到柏珩就想到他昨晚攻势,腿软得不像话,连连告饶,但还是在柏珩委屈巴巴神情里败下阵来,半推半就再做回,等到起床时满地狼藉,屋里还都是挥之不去气味,任谁看都不免想象得出昨夜疯狂。
第次对于有些人来讲是极为印象深刻和重视,柏珩便是如此,有肌肤相亲这层实质关系后,他恨不得化身牛皮糖黏在贺聆身上,就连贺聆进浴室清理他也要红着脸在旁边看着。
贺聆自诩在这种事上已经放得很开,但还是受不柏珩毫不掩饰眼神,连哄带骗亲又亲才把人推出浴室,“小柏,肚子好饿,你给煮碗面。”
柏珩像是在贺聆身上筑巢动物舍不得离开,但依旧乖乖听贺聆话去厨房捣鼓。
他以前很少有这不节制时候,昨晚看在柏珩刚开荤份上才放纵些,但要是每次都这纵容着柏珩乱来,他腰不出半年就得出问题,贺聆语重心长地说,“小柏,们约法三章,以后不能这放肆,最多三次,”他想到柏珩异于常人体力和时长,连忙改口,“不,两次,再多不行。”
柏珩给他揉腰力度不轻不重,他舒服得哼哼两声,听见柏珩略点失落地说,“可是喜欢跟你”他顿顿,用个很隐晦词,“跟你玩。”
贺聆照镜子浑身没块地方看得下去,柏珩昨晚连啃带亲,体力又好得不行,到后半夜贺聆被他逼得又是哭又是求都没能换来柏珩停下来,他全然没想到表面清纯柏珩旦沾欲是那不饶人,但换个角度想,这也是柏珩太喜欢他表现。
他把自己收拾干爽出去浴室,柏珩已经煮好面侯在门口等他,见到他,双眼发光,又很害羞地别下脸,直接上前给贺聆来个公主抱。
贺聆勾住他脖子,讶异他还有这多精力,“你不累吗?”
柏珩很茫然地眨巴眨巴眼,“为什会累?”
贺聆哑然,既然柏珩这多力气没处撒,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把柏珩当成代步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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