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笑出声,桃花眼里泛着暗光:“宋叔这话说,让吃哑巴亏还挑不出刺儿来,不愧是老前辈。”
“三少,事情弄成这样其实也是个误会。这孩子第回来这种场合,无知莽撞,不知道6号是你牌子,所以才再加码。那些钱原本是他想捐,不知道三少能不能给他个机会?”宋华年将来意抖出来。只要楚煊肯放过许晔,这些钱全由许家口袋往外掏。
“拿着画儿让他掏钱,这要传出去人家还当们金鹰快倒闭呢。”楚煊尾音上扬,打个响指。他身后两名黑衣人便将那副《睡莲》抬过来,展示在三人面前。楚煊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晔:“都说知音难得,想来这位许少也是懂画人,不如让在下听听你对这幅画高见?”
许晔僵,这话是冲着他来。旁宋华年也不好插口,只好沉默坐着。楚煊对艺术品颇有研究,以许晔那点浅薄美术知识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只会是个笑话,索性实话实说:“在油画上并不很懂行,只是觉得这幅看起来很美。”
“哦?”楚煊挑眉看他,“许少觉得是画更美,还是举牌感觉更美?”他就像条覆着斑纹蛇懒洋洋潜伏在草丛里,那尖利毒牙却会让人不留心就丢性命。
定,是三兄弟里最难缠个。他对古玩字画颇感兴趣,估计今天是特地为那副《睡莲》而来。
进门之前,许晔深吸口气。
套房很大,装修华丽。顶上大面积悬挂着水滴状水晶灯,照得屋子里如同白昼。地上铺着浅灰色暗花地毯。屋里有不少人,却安静得出奇。唯坐着,是沙发正中个男人。
许晔视线落在他身上。
和那些经济周刊上看到不样,楚煊长着张很具有古典气息脸,仿佛那些魏晋时期翩翩公子,双桃花眼微微弯起,好似笑着,眸子里却片清冷。他肩上披着件深蓝色西装,用个舒服姿势靠在沙发上。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小段锁骨。
许晔沉默地站在原地,手心里全是汗。
宋华年见状想要出来打圆场:“三少……”
“开个玩笑嘛,活跃下气氛。”楚煊截断他话,双桃花眼笑意吟吟,“生活中总是充满惊喜,难得
“宋叔许久没见倒是越来越年轻。”楚煊起身抬抬手,显得很是热情,“请坐。”
宋华年在侧面沙发上坐下,笑道:“三少这话是夸呢还是笑话呢?”
“瞧您说。”楚煊勾勾唇,“再怎混也不能拿您取笑。”他顿顿,视线漫过宋华年身后立着许晔,悠悠地说:“要说笑话,今儿让人看笑话好像是才对。”
许晔心沉下,知道这是山雨欲来。
宋华年不愧是老江湖,说话四平八稳:“哪能呢,外头都说三少广结善缘乐善好施,特意给失学孩子捐这多款,都感动得很呐。”这话将切说成特意安排,硬给这位少爷脚下塞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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