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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遥和贺鸣确认关系后,两人就不太适合在同寝室张床上睡觉,就算室友不介意,多多少少还是带些引人遐想空间,容易成为人后议论对象
李维连着喊两声,都没能得到谢知谨回应。
比深重夜色更浓郁是谢知谨神情,他目视前方,英挺五官如同张绷紧面具,仿若只要点风吹草动就能碎裂开来。
李维顺着他视线往前看,见到树下拥吻两道身影,稍矮点那个被抱着腰微微往上提,极度亲昵姿势。
缠绵、缱绻。
即使隔着这远距离,也能看得出两人吻得有多难舍难分。
只不过这次在树下接吻是他和贺鸣,而远远望着是谢知谨。
那天江遥怀抱着和谢知谨上同所大学喜悦,满心期待能和对方在大学里确认恋爱关系,可谢知谨却只想跟他做朋友。
时过境迁,他依旧喜欢着谢知谨,却不再只喜欢谢知谨。
江遥突然觉得很难过,如同有斤柠檬汁冲进他鼻腔里,眼睛也猛烈发酸。
他望着近在咫尺贺鸣,对方眼睛灿若星子,涌动着显而易见热意,他僵硬四肢在:制作○攉戈卧慈这滚烫灼热中逐渐软化。
鸣身上,周身萦绕寒意渐渐褪去。
贺鸣与他走进小道,在离谢知谨十几米位置停下,从这个角度谢知谨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们身影。
江遥困惑地问,“怎?”
贺鸣佯怒道,“谢知谨脸上是有金子吗?”
江遥时哑然,贺鸣醋意横生语气让他酸酸涨涨,与此同时,又为这样明确在意感到丝甜意。
掌心贴着背部游走,被抚摸那个半点没有要躲避意思,而是温顺地承受着,单单靠着想象,都能感受到那股烫人热意。
这样热烈前戏,回去之后会发生什都不出奇。
李维没有偷窥别人嗜好,尴尬地错开目光,转眼看,谢知谨垂在身侧手握成拳,素白手背血管爆起。
失恋会痛苦乃人之常情,冷傲如谢知谨也不能免俗,李维想安慰两句,却瞥见对方与平时如出辙波澜不惊眼神。
他时拿不准谢知谨对江遥到底是个什样心态,还未开口,谢知谨已然慢悠悠地收回目光,冷着脸离去。
正大光明地做恋人能做事情,而不是偷偷摸摸地做所谓朋友。
江遥主动仰头吻住贺鸣,双臂也依恋地与对方相拥。
贺鸣吻是甜,综合体内流淌酸意,让他投入于这个热切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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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谨,知谨。”
“没有金子,”他嘟囔着,又抬起亮晶晶眼望着贺鸣,带点殷勤地说,“你有。”
“说句好听话就想消气,你也太会卖乖,”贺鸣笑着,声音微沉,“别动。”
江遥便真乖乖不动。
树影斑驳,贺鸣搂住江遥腰,让温热身躯无限贴近自己,他说,“谢知谨在看着们,你亲,就不生气。”
江遥呼吸凝,几个月前场景猝然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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