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谢知谨生日,江遥提前几天把钢笔送给谢知谨,湖蓝色笔身,和谢知谨如出辙冷清。
那支笔被放在外联部办公桌上,只要去办公室
江遥知道应该是这样,可是眼泪却怎都止不住。
他在舍不得贺鸣。
“三、二、。”
贺鸣话音落,环抱着江遥双臂骤然失力气。
在江遥即将脱离贺鸣怀抱时,他内心说不出恐慌,条件反射抬起手紧紧地拥住对方。
江遥手臂垂在两侧,重得抬不起来。
他听见贺鸣鼓动心跳声,与他交叠在起。
贺鸣轻声倒数随时会给他们这段关系划上个句点,而选择权在江遥手中。
江遥想起与谢知谨对话。
“朋友也可以接吻、上床吗?”
次亲你时候就该甩巴掌把踹下床,而不是任由亲你晚上。”
他抬起头看着江遥,问,“你认为朋友是怎样,像你和谢知谨那样,他跟你说这叫朋友?”
江遥被问倒,茫茫然地眨眨眼睛,要哭不哭样子。
“找堆冠冕堂皇理由哄着你,你就傻乎乎地信以为真,”贺鸣颇有点咬牙切齿,“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朋友也是有分寸吗?哪怕是像现在这样抱着你都是过界,那些更亲密事情更是恋人特权。”
“你喜欢谢知谨,不想逼得太紧,所以即使你隔三岔五往他那里跑,再如何难忍都忍下来,直在等你回心转意那天,可现在你连喜欢你权利都要剥夺,你会不会觉得对太残忍?”
贺鸣悄然松口气,十指在江遥后背越收越紧,喟叹道,“这是你自己做出决定,就算以后你想放弃,也绝不会松手。”
月光给相拥两人镀上层朦胧银辉。
江遥微微仰起脑袋迎合贺鸣落下深吻。
人人需要爱慰藉,哪个人爱、吻,抱紧,求你别走。
—
谢知谨说可以。
可贺鸣告诉他那是恋人特权。
贺鸣温热身躯与他贴合在起,只要他个动作,就能彻底摆正他们关系。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做点头之交、见面只打招呼普通朋友。
贺鸣不会再喜欢他,他也不用再苦恼自己会对不起贺鸣。
贺鸣番发自肺腑话让江遥无措至极,他看着神情凄迷对方,心脏像是被人凿开个小口,有什东西渐渐入侵。
他如鲠在喉,“对不起”
贺鸣慢慢地松开他,沉声道,“江遥,做这多从来都只有个目,想取代谢知谨在你心里位置,跟你成为名正言顺恋人,而不是什朋友,说不在乎,不介意,那都是怕你难过骗你。”
江遥怔然在地,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朋友和恋人两个词汇。
贺鸣垂眸,重新将江遥拥入怀里,“给你十秒时间思考,如果你确定你不可能喜欢,只能和做朋友,推开,往后定恪守朋友分寸感,规规矩矩,再也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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