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语中,为求证谢知谨在对方吻上来时没有避开。
事实证明,不管出于什缘由,他只允许自己接近江遥。
喜欢、爱?这些虚无缥缈、随时可能消散东西,他需要很长段
江遥和谢知谨密不可分地拥抱着,想想小声说,“他是朋友。”
谢知谨抿直唇,眉宇间带点冷森。
江遥吸吸鼻子,“谢知谨,你有那多朋友,你不知道有多羡慕你。”
“你不需要”
谢知谨见到江遥哭得通红眼睛和鼻尖,其余话消失在空气里。
谢知谨突然停下来,江遥迷茫地眨眨眼,听见对方呼吸沉重,说,“这喜欢被”
最后个字用很粗俗字眼,压在喉咙里,像是待发火山,烫得江遥抖。
江遥近乎以为自己听错,羞红张脸,半晌才哼哼唧唧说喜欢。
谢知谨却仍不放过他,紧接着问,“除呢?”
“什?”
谨说,“没事,睡吧。”
得到许可江遥钻进被窝里,嗅闻属于谢知谨清爽干冽气息,让人联想到冬日里半融霜雪、夏日山间流淌捧冷泉。
也许其他人会被谢知谨冷然冻伤,可江遥早已经习惯这样温度。
他毛茸茸脑袋往谢知谨怀里拱,眼皮半耷拉着,像只跟主人分别多日忍不住撒娇小狗,微微撅着嘴去亲谢知谨薄唇,边亲边咕哝着,“好困,谢知谨你怎才回来?”
“班里有点事。”
他不喜欢被陌生情绪牵绊,更不喜欢失控,这些对他而言都是负担。
谢知谨不希望江遥成为他负担,因为负担是要被舍弃。
人是支配情感、而不是被情感操控高等动物,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在某种程度上,他欣赏韩清,所以他和韩清称得上句朋友。
江遥来A大那个晚上,韩清跟他表白,他没有回应。
韩清问他,“是因为你那个高中同学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对他是什感情,怎能确定你非他不可?”
个名字从谢知谨嘴里蹦出来,带着冻人寒意,“贺鸣。”
只是听到贺鸣两个字,江遥就交代,他耳朵嗡嗡响,睁大被泪水泡湿眼睛看着谢知谨。
下秒,谢知谨皱眉作势要起身,江遥慌乱地缠紧对方,抽泣道,“只有你。”
谢知谨只是沉甸甸地审视着他,仿若要透过他眼睛看到他内心。
江遥太容易看懂,有没有撒谎眼就能看出来,几瞬,谢知谨重新抱住他,头次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不悦,“离贺鸣远点。”
谢知谨嘴唇被亲得水亮,随口应答,翻身将江遥压在身下。
江遥睁开朦朦胧胧眼睛,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自发地将腿缠在谢知谨腰腹上。
谢知谨深邃目光在夜色里极具侵占性。
白糕被咬出个又个明显印子
江遥抱着谢知谨脖子,半醒半睡他比平时还要温顺,他迷恋地看着暗光里冷傲五官,对谢知谨爱慕神情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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