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还没有挂断,江遥含住水果味软糖,舌尖苦涩也被压下去。
谢知谨敏锐至极,沉声问,“你在哪里?”
江遥颗糖险些咽下去,紧张地看眼贺鸣,“在宿舍,”又咕哝道,“嗯,室友给糖吃”
贺鸣站着将江遥神情收入眼底,很想此时出声让谢知谨得知他存在。
“嗯。”
“你现在要用吗?”
“是。”
江遥正想说那给你送过去,余光见到正在擦手贺鸣,阵胆虚,半晌没说话。
谢知谨问,“怎?”
两人昨晚亲个没完,也不知道室友有没有看出什端倪,江遥心虚地埋着头回答不出来,贺鸣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早上醒来在江遥床上发现只蜘蛛,估计是被咬,待会带他去校医室看看。”
室友打开笔记本准备玩儿游戏,随口回句,“那是得重:制作○攉戈卧慈视起来。”
贺鸣跟江遥面对面坐着,指腹在江遥唇上摸摸,忍不住笑下,“下次尽量缩短时间,就不会肿。”
江遥小小地啊声,“可你过敏不是好吗”
“也可以辈子都好不。”贺鸣半开玩笑地说,转移话题,“对,明天得去趟宣传部,那边在催资料。”
声来,脸颊通红道,“想睡觉”
即使是躺着贺鸣,也依旧漂亮得惊人,他按着江遥背,让人慢慢趴下来,等江遥与他完全贴合,他用气音哄道,“别生气,你想怎亲就怎亲,好吗?”
江遥呼吸不畅,眼瞳里倒映着活色生香贺鸣,趴着动也不动。
有什东西在渐渐越界,那绝不是朋友能触碰得到领域。
可是还没等江遥反应过来,贺鸣已经先步堵住他唇,他也就无法再思考。
“没有,”江遥抿下唇,灵光闪,“对,记得你鞋柜里好像还有把蓝色伞,你先用那把吧,黑色明天带到办公室给你。”
谢知谨音色带着点凉意,“你现在不能送过来吗?”
江遥几乎要以为谢知谨是借伞找理由让他过去,转念想,又笑话自己自作多情。
果然,下秒谢知谨道,“那算。”
江遥委屈地垂下眼睛,心里直泛苦,只素白手拿着块软糖递到他嘴巴,贺鸣去而复返,唇瓣上下碰撞,无声地说,“吃糖。”
江遥颔首,手机响起来,来电人是谢知谨。
他神色肉眼可见慌乱,贺鸣神色自若地把冰块拿走,“去洗手。”
江遥注视着对方走到洗手台,才接通电话,“谢知谨?”
几秒沉寂后,谢知谨问,“伞是不是在你那里?”
江遥下意识看向桌面,“黑色那把吗?”
朋友,江遥在亲吻啧啧声中迷迷糊糊想着这两个字。
现在他除谢知谨外,也有新朋友。
—
江遥嘴巴肿天,幸好当天是周末,他不用出去见人。
贺鸣拿冰块给江遥冰敷时候,室友调侃道,“还不知道过敏能传染呢,咋嘴巴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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