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江遥没怎休息,天课上下来不知道打多少个哈欠,好在大学不比高中,就算他偷偷眯会儿也不会被叫起来罚站。
晚上是秘书部例会,会议结束后,江遥和贺鸣起回去。
贺鸣没有问江遥周末事情,只是跟江遥回宿舍,时间还早,其他室友都有活动,宿舍里空无人。
贺鸣看着江遥又是给他开果汁,又是找饼干给他吃,笑着把忙碌得像仓鼠江遥按在椅子坐好,“又不是第次来,你这殷勤干什?”
贺鸣垂眸,见到江遥锁骨从宽松领口里露出来,那里有块很明显红印,看就是被人用力吮出来。
他就是容易被谢知谨三两句话撩拨得心神紊乱——可如果感情能随心控制话,这个世界上就没那多痴男怨女。
熬夜不是好事,不妨碍有大把人做夜猫子。
吃太多垃圾食品会伤身体,阻止不零食进肚。
爱个人快乐并痛苦着,但有多少人能看清事态本质果断舍弃爱意,旁人轻飘飘句“既然你喜欢得那辛苦就别喜欢他”,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
周,江遥拜托室友替他拿课本,直接从公寓离开去教学楼。
整个周末,江遥都跟谢知谨在公寓里腻歪,连门都没踏出去过。
贺鸣去宿舍找过江遥,没找着,又听室友说他晚上没回宿舍,给他发信息,问他去哪儿。
江遥说不出个所以然,谢知谨瞥见聊天页面,让他实话实话。
怎个实话实说呢——告诉贺鸣他跟谢知谨是特殊朋友,可以上床那种?
他做不到像谢知谨那率性,可以把跟人上床当作常事,如果贺鸣知道他跟谢知谨有这段畸形关系,会怎样看待他呢?
他目光顿,扶在江遥肩膀上手猝然收紧,江遥吃痛,“贺鸣?”
贺鸣手指擦过江遥锁骨,似乎随口句感慨,却又说得很用力,“夏天蚊子真多”
江遥不明所以,愤愤地附和道,“是
他穿谢知谨衣服,有点大,但也凑合,趁着谢知谨没注意时候,把被丢在墙角暗红色领带方方正正叠好,塞进口袋里。
这是贺鸣送他礼物,就算可能惹得谢知谨不悦,他也会珍藏起来。
谢知谨没早课,把备份钥匙给他,让他随时都可以过来。
江遥有点儿摸不清谢知谨这句话含意,是只单纯地过来,还是要和他做呢?
眼见早课即将迟到,他赶忙收钥匙,慌慌张张地离开。
虽然成年人各有自己选择,但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不对,更不想在贺鸣面前丢脸。
江遥在乎贺鸣这个朋友,自然也在乎贺鸣对他看法。
最终他只跟贺鸣说他周末跟谢知谨出去玩,让贺鸣不用担心。
谢知谨见到他回复,很轻地笑声,问他,“你跟玩什?”
在对方深沉眼神中,江遥脸红心跳不肯回答,跑到浴室去洗脸,看见镜子里红透两颊,懊恼地拍下自己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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