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浦深怕她疼,翻个身,把她抱在怀里,躺在下边仍旧掌握着主动权,“反正已经来不及,哪怕最后次。”她瘫软趴在他胸怀,听他在耳边说,“觉得值话,你凭什剥夺,最后拥有你权利。”
他说他在爱她最后次。苏叶身体机能受损,脑子却清楚明白,他在做什,她懂。
他不是贪恋这次性爱,他是用命在水乳交融。
他又是凶猛抽送,这个姿势,不深,却点触在她甬道侧壁上,每每颠得她神智不清。
最后时刻,他在耳边说:“苏叶,们还有很多个半年要起度过,相信!”
事,明白她已经陷在情欲里,病毒此刻却让她异常清醒。
她完全失去气力,感觉大腿被他抬起,他缓缓往下,舌尖经过小腹,停在圆点,轻点,唇瓣包裹住,湿热液体涌上他唇瓣,苏叶干哑声线,吐出第声嘤咛。
她腿被甩到他肩上,他埋头,手还紧紧攥着她,不容反抗。
她始终睁着眼,能看见穹顶繁星,能看见他匍匐黑色脑袋。
突然眼睛被盖住,周浦深身子往上,抬起头,擦着她眼泪,看她猩红眼睛,眼神笔直,“牡丹花下死,是心甘情愿。”
他记得,今天是半年纪念日。
他猛地送,苏叶抽搐着,她难听呻吟声,他低沉闷哼声,在风声里交织,宛如绝唱。
他缓缓翻身把她放好,下身始终没有离开她。
苏叶视线,穿过他湿漉漉发端,落在远处。
眼界里,银灰色行星带转着圈,星星好像落下来,流淌在寂静旷野里。突然来风,边上泳池泛起水波,映衬在他小麦色肌理上,他彷若神明。
苏叶泪水止不住,额头,后背,大颗大颗如同水珠,颗粒丝毫不亚于眼泪,她病情在反复,病毒在侵蚀她已形同枯尸躯壳。
她注视他精壮胸肌,想到它某天爬满黑色斑点,心绞着,窒息。
而周浦深在这刻,贯穿她。
感官在这时候异常清晰,她甬道里分泌黏液包裹着他,他抽送自如,甚至比往时要节奏和谐。她脸上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后背已经甚至已经把毯子浸湿。
他冲撞着她,身子底下细沙,相比起床仍旧是硬,她身体完全躲不过,他每次都直直进入最深处,触到她点,她咬着牙齿,抓着毯子仰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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