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苏叶就给RC人事部回复邮件,答应下周去上班。点发送,她像是填完高考志愿,有结束段艰苦岁月释然感,又有开启另阶段人生忐忑感。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
周末时候,加尔文竟然真联系她,约在校外咖啡厅,还自己带棋盘、棋子。
苏叶刚落座就问:“你说见过,在哪里?”这个问题她想路。
加尔文笑得狡黠,“暂时保密。”
苏叶点点头,姜蓉问:“给周先生当助理,也还顺利?”
“顺利,正是要来同姜姨商量,”苏叶说,“两边都挂职有没有问题?”
姜蓉说:“这个没问题,你属于外聘选修课教师,也不参与学校职称评选,这里规定没有国内那严格。”
“那就好,准备接下RC工作。”
姜蓉表情凝重,“还是认为你不应当承担这些,你该有自己生活。”
有下班,看见她来,有些惊讶,“才刚回来,你怎知道在?”
姜蓉前阵子去南非斯坦陵布什大学孔子学院访问,苏叶说:“之前看到您工作计划,记得是今天回来。”
“倒是心细,坐吧,”姜蓉笑,“正好,也想着找你聊聊,回国几天,顺利吗?”
“还好。”
“哎”姜蓉叹气,“也好几年没能去看你妈妈。”
“……”苏叶开玩笑说,“在国内,给人上课按小时收费,费用可不便宜哦,如果你告诉,想可以免除这项费用。”
“老师,中国有句话,”他忽然换中文,蹩脚得很,“谈钱伤感情。”
苏叶不再勉强,坐下同他下棋。
剑桥大学高材生,果真是不样,围棋讲求天份,加尔文悟性很高,若生在围棋氛围浓厚国度,从小培养,定是成就斐然。
他水平,比起苏叶虽然还差得远,却也勉强可以应对,她许久
“这就是生活,姜姨。”苏叶说。
这不是安抚姜蓉话,这是事实。若现在不去做这件事,苏叶会感觉茫然,仿佛突然失去方向和指引,就如这周,闲得心毛发慌。
再者,不是要博弈,没有平台,对垒如何开始?
“哎”姜蓉又是叹气,也不知道能说什,苏叶直都是很有主意孩子,她也极少干涉她,“总之好好照顾自己。”
“谢谢姜姨。”
“您忙,又这远,妈妈她知道。”苏叶问,“姜姨,妈妈当年和您无话不说,她有没有提过周夫人?”
“是不是有什眉目?”
“还没有”
姜蓉在她边上坐下,“以前跟你提过,你定要相信你母亲,她不是你想那样人,她好强,但底线分明,很有原则。如果你想要弄清楚当年是怎回事,还是那句话,首先你要放下对戴莉偏见。”
“她没跟提过周宪夫人,提起周宪也只说是上司,没有别,倒是周宪,他对你母亲,确实是有感情,他到北京出差时候,还特意请吃饭打听你母亲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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