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已经离开,齐晗把放到床上,给脱衣服鞋袜,又抱着光溜溜又去厕所洗澡,确定内里干干净净才搂着上床睡觉。
把头侧过去,耳朵贴着他左腔,酒意已经散去,沉着稳重心跳带着哥贯柔软温和又回来,按照惯例仰头给他下巴个吻:“哥,毕业快乐。”
直在背后哄孩子睡觉般轻轻拍打右手停滞下,传到耳膜心跳声又不安分起来,开始以错乱频率搅得哥胸腔片混乱。
哥总是这样,第次吻他和第百次吻他没有区别,十七岁那个手足无措偷吻齐晗被他藏在左腔下偶尔失控心跳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在场兵荒马乱中看到那个身影。
这点风吹草动可以是束蔷薇,可以是句晚安,可以是枕上个无足轻重拥吻,更多时候可以什都不是。
“恋人。”
吻到嘴边。
好像又吃到车厘子。
对话终点变成起点,正如哥对感情由隐晦到被成全,从始至终分毫未变。
哥抬头望着,两颗眸子亮晶晶,明明闪着光,又像两潭波澜无惊春水,和进行着这样惊世骇俗对话也没让它们泛起半点涟漪。
腿。
“你是谁?”
“齐野。”
吻跟着哥路前行,到膝盖。
“齐野是谁?”
只要在他眼前,齐晗就是那个满目春风少年。
在后来那些年里天天地想明白,那光是十八岁齐晗在无数个清晨夜晚遥望茫茫苍穹时,拿自己不可告人秘密去跟繁星朗月交换而来。他天向它们吐露个字,个字换得点光,全攒在他那双眼睛里。那晚他眸子举着那亮光望着,是星星月亮在替他传颂那封以心代笔写许久却从未宣之于口情书。
原来也曾离浩瀚银河那近过。
众人结伴回家时候,哥背着走在队伍最后面。他颈窝被故作沉重呼吸灌满,贴在他肩上,肆无忌惮舔他耳背,像只偷腥猫。
多数时候得到回应是他后脑迎合舔舐蹭动,偶有遇到发出声音引得前面人驻足回首时候,他会停下,说着像安抚弟弟又像警告醉鬼样毫无威慑力呵斥:“崽崽,别闹。”
黑夜模糊时间,让快乐缩短,把独孤拉长。回家路似乎比白天走时候短许多。
“弟弟。”
膝窝落在他肩上,大腿被啄个红印子。
看着大腿吻痕,想起小时候他总是与抢着吃车厘子。
后来突然有天,他跟说他最讨厌吃这个,从此以后家里车厘子都吃两人份。
“你弟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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