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觉得是你错,并不是啊,其实很多事都是刚好发生,你没必要都归咎于自己,那会很痛苦。”齐祺不好举他人例子就只说自己,“……就真很幸运高三遇上你,不是因为认识你才……但你觉得这样后,……”他说语无伦次,“如果这段回忆成为你难过原因,那也会难过,因为这段回忆对来说是很温暖,其他人也这觉得吧?”
这是场蝴蝶效应,如果郑南与没有因为擅自行动而被停职,这场行动交接就不会是白城武上,白城武不会牺牲。可如果切倒回几个月前,那齐祺也不会在同学会上与郑南与重逢,郑南与不会答应到他书店上班,没有拥抱,没有接吻,他们就那样擦肩而过。
齐祺害怕郑南与连再遇见他那部分也并后悔,心里阴暗地庆幸就这样吧。
“你觉得遇到幸运吗?”
齐祺点头。
他们挨得很近。
“困吗?”郑南与问。
齐祺回还好,郑南与就问:“那靠你会儿好不好?”
雨很快停,但刚好淋湿头发,郑南与湿哒哒发梢蹭在齐祺脖颈里有点痒,四下无人,于是很放肆地牵手。
齐祺问:“你下午还要去上班吗?”
郑南与摸摸眼角:“也觉得遇见你很幸运……齐祺,你对很重要。”许多道理郑南与不是不懂,他知道该如何开导自己。他没少参加心理辅导,第次击毙罪犯,第次痛失战友……相同话他在自己心中说过,同事说过,父母说过,心理辅导员说过。但有些话是齐祺说才有用。
换乘转站后他们又靠着睡会儿,下车天已晴透,折腾这样个来回郑南与也快到时间去上下午班。他们是在书店附近下车,这时间学校还在上课,人流不大,公交站牌后郑南与说想亲齐祺。
“啊……还是有人。”齐祺不太好意思在街上做这种事。
“那就很快地亲下。”郑南与恢复笑模样,“你快点亲,要是亲就不止分钟。”
齐祺抬头看郑南与,他眼眶还是红,公交车上靠着自己时哭过,下睫毛有几根被泪拧成簇。他印象里郑南与还要更强大些,所以才会把错事都揽到自己身上,默默承受。但其实郑南与很感性,看
郑南与点头:“请半天假。”
“哦……”齐祺右肩被枕着,只好别扭地伸出左手摸他头,声音低低,“好好睡会儿吧,你,你别太难过……”
“还好,都有想过,就是没想到这快。”郑南与说,“要是当时没有那冲动……没停职话这次任务上应该是。也不是说上就定全身而退,但经验总归比他丰富些。”他有些自责,小白还那年轻……他甚至有种这个孩子是代自己牺牲感觉。
齐祺敏锐地察觉他又开始把错都归在自己身上,就说:“不怪你啊,这种事本来也……他肯定和你样也是时刻做好牺牲准备。”
郑南与睫毛颤颤:“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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