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桥”名字,双喜又有反应,抬起头舔下齐祺手,闭上眼睛。
凌晨四点他们回到床上,齐祺情绪很低落,郑南与拉住他手说些安慰话。
“双喜和金桥都是从小养大……现在长明区那里已经新建公园,和陈骏都不住那里,中学也搬校区。”齐祺断断续续说,“感觉,双喜也走,对长明区记忆越来越淡,好像……就这结束。”
郑南与说:“个区位置又不会变,你想时候随时回去看就好。”
灯关,看不清人脸。
郑南与蹲下,双喜冲他呲牙。
“双喜,不准凶。”齐祺摸摸狗头。
郑南与把手凑到狗鼻子前,双喜嗅嗅,不知道是听齐祺话,还是确实对郑南与有点印象,轻轻蹭他手心。得到允许,郑南与也摸它脑袋,大狗眯起眼睛很享受样子。
齐祺过去那张大床也还留着,齐父说他们还可以追忆下高中年华。这多年他们身材变化也不大,还能挤下。
郑南与很快就睡着,他很容易做梦,如果这张床也算作故地,趟重游唤醒他们同床共枕记忆。他们很多次睡在起,遛狗时总会偷偷牵手,齐祺那时很会撒娇,不言不语要他抱。
齐祺突然问:“你记得高中毕业时,你答应过本线多少分就和接吻吗?”
郑南与恰巧刚想过这件事,感觉是心有灵犀:“记得啊。”
“觉得不能算……”齐祺小声说,“隔着口罩不算。”
“怎不算,直当那是初吻呢。”
“不算。”
可靠近郑南与人总是不幸,走失弟弟,跳楼同学,父亲自焚陈骏。他也不是很懂爱情,没有那样个美好范例在他心里,他害怕组建家庭。
十九岁郑南与在高三毕业时真正爱上齐祺,却没敢面对,他直很想吻齐祺,他爱情存九年,现在才开始。
半夜齐祺惊醒,坐起来大喘气,郑南与也醒来跟着他到客厅。
双喜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齐祺没再把它送去医院。两个人在旁边陪个小时,齐祺没怎说话,只是喊双喜名字。
“你放心去找金桥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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