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消失,他俯下身和自己接吻。郑南与想自己嘴里应该都是血,但梦中切都是荒谬,接吻那刻他身上伤似乎都消失,他搂住齐祺,场景颠倒错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上班前郑南与尴尬地手洗床单,洗遍又塞进洗衣机,和保姆阿姨说是豆浆洒。
差点迟到,他天都魂不守舍。郑南与从不避讳自己欲望强烈,他本身精力旺盛,早晨发泄下也正常。但他没想过会是因为齐祺,就算……他们梦里只是接个吻,也没有其他事啊!
齐祺挑甜品都很合郑南与胃口,没有警情时他就边吃边想要不要再发个信息谢谢人家,难得他也有不好意思说话时候。可惜他没能都吃完,下午带回来个离家出走小孩,又哭又闹不肯说自己家在哪儿,为哄他郑南与只能牺牲自己零食。
最后只剩堆包装,还好他扔之前掏下,里面居然有枚小小御守,写着“平安”。郑南与盯会儿,想齐祺应该单给自己,混在零食里要是给别人多亏,于是放到制服左前胸口袋里。
下班他照例等公交车,竟然碰到齐祺,郑南与吓跳,仔细看才发现那人只是和齐祺长得很像,个子要高些,带着顶鸭舌帽。
那人上车前掉个钱包,郑南与打开钱包检查松口气,还好里面有张学生卡,写个人信息和联络方式。
现在大学生可真是丢三落四,郑南与想,不知道齐祺大学时怎样,他应该会细心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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