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想,不犯错谁抓他啊!”翁含娇又长腿迈,跨上自行车,“人民
听崔叔讲他是三年前在垃圾站捡到冯同福,这小孩又黑又瘦,身上衣服都是破,整张脸上脏也就能看见眼睛,正在翻垃圾桶。崔叔正好刚得手,看这小孩可怜就给他买吃,结果冯同福就赖上他。老崔家也不是什富贵人家,养不起这正长身体小男孩,只好教他偷东西。
问冯同福哪儿来,他说从S省个山村来,遇见崔叔前已经流浪俩月,身上钱都花光。
来B市干什?他说找家,他就是记得他家是这里。
“你说他认为自己是被拐卖是吗?”翁含娇严肃起来,她没想到还牵扯到这方面,赶紧仔细问,“他对家人有印象吗?”
崔叔说:“有,但是不多,他记得自己有个哥哥,但是他走丢时候太小,应该就三四岁。自己原名也记不得,只知道是B市,还是这个区附近。”
次被逮,去派出所领人就是崔叔,他们之间师徒关系也不是什秘密。“怎?他犯大事?可早劝他不要去偷,有事别赖,也不给他赔钱。”
穆洁说:“没有叔,们就是关心他,才刚成年,咱引导引导争取让他走上正路。”
翁含娇也附和:“对对对,你说他这个年纪也就是个小男孩,们不能放着不管嘛。”
崔叔笑,黑脸皱露出口黄牙:“说什,你们啥年纪?看你们也是小女孩。”
“不小,都二十七,再几年奔三!”
走失年龄相符……小翁皱眉:“可是年龄对不上……他才十八……”
穆洁听:“你不会猜他是郑南与他弟吧?哪有这巧,看他们点也不像。”
“那也是条线索嘛,”她托着下巴想,被拐儿童年龄是存在造假可能性,郑南与说他家最早没搬家时是住B市,弟弟走失后才搬走,不定是这个区,但这多年冯同福记错也不定。“就算不是他,万是同个拐卖人呢?”
穆洁看她这样子,知道她是又要多管闲事,于是从口袋里拿张便签纸,写串电话:“炮叔,你跟那小孩说声,这是俩电话,让他记得打,们帮他找……他怎不早来报警嘛!”
崔叔满是机油手在脏围裙上蹭蹭,才接过那张纸:“那不就找抓呢吗,是个贼谁往衙门跑啊。他现在十八,你们给他找找工作呗。”
“二十七不大,晚婚晚育,优生优育!你看同福怎样,就是小点……”
翁含娇无奈:“叔,别闹,快点说正事,他怎就干上小偷,没别路走?”
“能有什路?他刚来B市那是几几年,十几,十五六吧,谁敢收童工。那也没多有钱,不能养着他,可不就教他门手艺呗。”
穆洁说:“那还是赖您啊,您当初教他修自行车多好,就能给们减少点工作量。”
崔叔瞪大眼睛,狠狠扭下正在修车轮:“那时候也得会修自行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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