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说今天天黑早路灯比平时也开得早这段话从备忘录摘出来,刚好有机会当面说,省下条信息。
“你怎来?”郑南与问他。
齐祺回答:“陈骏叫来,他说你也在。”
他没注意到对方眼神复杂,心里还盘算着怎自然地说出那句
“所以呢?”郑南与露出个有些嘲弄笑,“你和他认识11年,但凡你对齐祺好点,他也不会这黏着只认识不到个学期吧?”
“……”
“还有,你说是幸福大少爷,你又不是,你怎知道在过什样生活?”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动气,转身离开,“钱付,想还就还,不还拉倒,别又不要命还要骚扰齐祺。”
在郑南与要走出诊室那刻,陈骏叫住他。
“郑南与,齐祺喜欢你。”他很突然地说道。
大,贴之前似乎也没给伤口消毒,卷边儿创可贴下伤口都沤脓不少,配着左臂上那块紫得发乌淤痕显得惨不忍睹。他把创可贴都揭下来,陈骏疼得吸气。
有五分钟,郑南与看温度计39.4,护士给陈骏挂点滴,打就是两个小时。陈骏睡着,郑南与看手机,阿姨给他发消息说他妈回来,但很快又走。
点滴打完,去外科看大夫,才发现陈骏后背上也都是类似伤口。又去给左臂拍个片子,显示有轻微骨裂,大夫边写病历边问他:“这是怎弄?打群架还是怎回事,报警没有?”
陈骏说是摔在碎玻璃堆里,大夫显然没信,给他写个电话,说有不方便可以联系自己。
然后护士带陈骏去清创上夹板,他烧退些,面上惨白,汗湿头发贴在额头,好不狼狈。
郑南与停下:“为什和说这个?”
“反正你也不会跟别人说,不是吗?”陈骏笑。
……
这事从中午闹到晚上,郑南与出医院时碰见齐祺。
齐祺看他很惊喜,因为他才发今天第三条信息,郑南与说少发他就学会精简句子,句话尽量多说点事情。但即使这样五条也不够用,他只好把想说列进备忘录,筛选几番再发过去。
“郑南与,你不觉得自己很假吗?你就跟个假人似,没有缺点,活着不累吗?”即使这样陈骏也要骂他,“你当看不出来你烦齐祺吗?你也觉得给他讲题很累,但你又非要维持那份虚伪热心,真逗死。”
郑南与不否认这些话,又或许是懒得跟病号争执,他说:“累乐意,你真实,你真实就是欺负齐祺吗?怎,这种霸凌行为反而比高尚?”
“和齐祺认识11年……”
“11年你都在这欺负他吗?陈骏,这就是你所谓真?还是你在演什幼稚想引起人注意戏码?只知道你对他伤害很大,他怕你。”郑南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严肃。
陈骏没法回答这段话,犟嘴说:“可以随便进他房间,晚上还和他起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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