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女人呵斥道。
宴叶看出来,她要吃自己。
“再动,就先吃那个小。
他难以忍受自己母亲,故意在他和宴知秋面前与那个男人做爱,发出令人反胃声音,每次她都会用胜利者眼神看着他,眼里满是得意与炫耀。
宴叶次次捂住宴知秋眼睛,不让他去看那令人作呕画面。
他要带着宴知秋离开这个村子。
可惜他没能料到,在他们俩十五岁那年,闹起饥荒,哀鸿遍野,啃树皮,煮皮带多不胜数,甚至有吃人肉。
“哥哥……好饿呀。”宴知秋靠在宴叶肩头,蜷缩在床角,他们俩因为营养不良看起来十分消瘦,点儿都不像已经十五岁孩子。
里,睡觉时候,宴叶发现宴知秋身上有很几个红点,像是用针扎,他逼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母亲居然用针扎宴知秋,而且这不是第次,宴知秋不敢让宴叶知道,他不想看到哥哥被打。
宴知秋判断是正确,当晚宴叶真怒气冲冲跑去找他们母亲理论。
“老娘扎他怎,你敢这样和你妈说话,看老娘不打死你。”
宴叶被女人巴掌打得鼻血直流,即便如此女人也不停手,她像是终于把心头妒恨发泄出来般,差点把宴叶打死,特别是徐铭诚去拦,她就打得更加用力。
“你这个小贱人,敢勾引老娘男人,看老娘不打死你!”
“别睡,知秋,知秋!”宴叶焦急拍拍宴知秋脸,他慌忙将个碗打碎,割破自己手腕,让宴知秋喝他血。
宴知秋已经迷迷糊糊,股血腥味在他嘴里蔓延。
“唔……不……不喝……”宴知秋缓过劲儿来,哭着推开宴叶手,他不要喝哥哥血。
“没事儿,点儿血而已,不会有事。”宴叶将弟弟揽在怀里,拍拍他肩头,脸上带着笑容,嘴唇因为干涸起皮,“没事。”
他们俩躲在房间里,睡到半夜时候,宴叶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抓起来,他猛地睁开眼睛,视线和女人那双在夜里仿佛发着绿光眼神撞上,差点把他吓得灵魂出窍。
宴知秋扑到宴叶身上,替他挡住女人棍棒,满脸泪水全流进宴叶衣领里,宴叶个翻身将弟弟死死护在身下,无论宴知秋怎挣扎,哭喊他都纹丝不动,“弟弟乖,会没事。”
好在最后女人打累,他们俩才因此逃过劫。
宴知秋在大冬天打着光脚,跑去找村里个赤脚大夫给宴叶治伤,对方个大男人也看见宴叶伤后,也露出于心不忍神情,听说是宴母打,摇摇头,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恶毒母亲。
虽然宴叶命保住,但腿却留下旧疾,年纪轻轻才十二岁,到阴雨天双腿就像是刀刮似疼。
他们俩年纪越来越大,宴叶心里也逐渐有自己盘算,他怕外面仗没打完,他和弟弟就先被自己母亲弄死在这个村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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