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汗渍流淌在蜜色肌肤上,在月色下泛着漂亮光泽,骨节分明手指穿过戚意棠乌发,他手陡然收紧,抓住他黑发。
戚意棠抬手从穿过他两腋,回抱住他,带着凉意嘴唇轻轻地滑过池敬渊侧颈,“抱歉,让你担心。”
池敬渊剧烈摇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直悬着心落到实处后,两人视线相碰撞,电光火石间,噼里啪啦,也不知是谁先主动,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吻在起,鼻间满是熟悉味道,让人安心同时又如同醉人烈酒,让人目眩神迷。
池敬渊扣住戚意棠后颈,像是狩猎中野兽,不让他猎物逃走。
戚意棠默许他动作,温顺让他撒野。
柳明珠唇角扬起,凝视着池敬渊,久久不语。
……
春寒料峭,池敬渊特意关好窗户才躺到床上,但夜里他还是被冷醒。
他打个寒噤,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有什东西直压着他,又冷又重,让他动弹不得。
难道遇上鬼压床
事。”
池敬渊摩挲着手里小鼎,这小鼎是青铜制造,是古代常见礼器,保存得十分完善。
“二爷他什时候能出来?”
柳明珠手中扇子扣在胸口,“也不清楚,这小鼎并非俗物,二爷得来也不易,温养魂魄功能极好,敬渊少爷不必担心。”
池敬渊沉默半晌,视线中忽然瞥见柳明珠耳朵上珍珠耳环,“说起来,还没问过二爷,他当初要你耳环做什。”
那是他年轻爱人,他鲜活而热情,仿佛要将戚意棠烫伤。
池敬渊漂亮而柔韧肌肉,热情而嚣张亲吻,充满野性与攻击性眼神,这切切都那令戚意棠着迷。
他不是池敬渊王,池敬渊才是他王,他甘愿为他匍匐,为他献上心脏。
“别……”池敬渊意图推开戚意棠头颅,戚意棠却是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轻吻下他手指,股酥麻从他指尖传来,直让池敬渊动弹不得。
“唔……”池敬渊闷哼声,眼睛有些发红。
池敬渊艰难睁开眼睛,透过朦朦月色,满头青丝散落,皮肤清白,薄唇殷红,眼波流转,如谪仙,如鬼魅。
可不就是鬼压床吗。
“戚意棠,你没事?”池敬渊猛地抓住他双臂坐起身来。
“没事。”戚意棠嘴角噙着浅笑,目不转睛看着他。
池敬渊心头激动难耐,猛地将人抱紧怀里,浑身热血奔腾,真是戚意棠,能够抱在怀里,能够摸得到。
柳明珠怔怔,敛唇笑道:“等二爷出来,敬渊少爷可要抓紧,不过想二爷大概不愿意与你说这些事情。”
“但在看来,你有知道权利。”
柳明珠眼睛如潺潺流水般,温和注视着池敬渊,“敬渊少爷,二爷他真很爱你。”
池敬渊心头震,眼睛微微睁大,片刻后,他背脊松弛下来,低头看着手中小鼎,“知道,直都知道。”
“也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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