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时候学会剪这个?”池敬渊记得戚意棠学都是君子六艺,可不记得他什时候会这种东西。
戚意棠又给双胞胎剪些好玩东西,云淡风轻说:“看见宫里嬷嬷剪过,便让她教剪,想着和你起过年时候就可以贴上自己剪窗花,写春联,扎灯笼。”
池敬渊喉头滚动,眼眶发热,时间接不上话来,可惜他们都没能等到那天。
他正想说什,手机忽然响起来。
池敬渊不得不强忍下翻滚而起情绪,拿起手机看,串不认识电话号码。
宴叶,宴知秋:“……”
戚意棠经过,定眼看,“好可爱年画娃娃。”
池敬渊:“是鱼。”
戚意棠面不改色,低头看,“刚才没看清,好肥美鱼,剪得真好。”
柳明珠在旁边听,很想问句,二爷你良心不会痛吗?
窗外瑞雪纷纷,压满枝头,年味儿正浓。
……
大年三十这天,池敬渊正忙活着晚上年夜饭,却接到他那对从来不联系他父母电话。
开始池敬渊也不知道是他们给他打来,毕竟他们彼此都没有存对方联系方式。
宴叶和宴知秋趴在他背上,“哥哥,这个是窗花吗?”
常渴望父母疼爱,戚意棠时时护着他,将他带大,又几次三番救他性命,小时候他仰慕戚意棠,想让他做自己父亲也不是不可能。
池敬渊扭过头看他眼,说:“叫二叔也没好到哪儿去。”
戚意棠眉眼含笑,“那你叫声爹来听?”
池敬渊个翻身将戚意棠压在身体下面,恶狠狠地咬住戚意棠双唇,将他乱动双手,禁锢在头顶。
戚意棠不慌不忙,反而笑吟吟看着池敬渊说:“大将军要将孤就地正法吗?”
“喂……”
“池敬渊,大过年,你把瑞安带到哪儿去?!”女人尖锐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池敬渊脑子时
池敬渊自己也知道自己剪窗花技术不行,被戚意棠夸得脸上臊得慌。
戚意棠拿起红色纸,下手利落潇洒,看起来实在像是在瞎剪,可等他展开,幅完整抱鱼图出现在池敬渊眼前。
这才是剪得真好。
“哇……二爷好厉害!”双胞胎脸崇拜望着戚意棠。
戚意棠敛唇轻笑,深藏功与名。
“嗯。”池敬渊展开他剪得窗花看,有点言难尽。
“哥哥,这个是什呀?是小猪吗?”宴知秋好奇问道。
“不对,应该是小羊吧。”宴叶仔细辨认道。
池敬渊:“……”
“是鱼。”
池敬渊闻言仿佛受刺激般,腹部紧,戚意棠笑得三分风流,七分浪荡,“小渊,你顶到。”
池敬渊终究不是戚意棠对手,耳朵通红。
带着凉意手,从他腰窝游走向他背脊,戚意棠温柔多情双眼注视着他,勾魂夺魄。
“要教你吗?”
池敬渊呼吸窒,俯下身狠狠地吻着这张撩拨得他心神晃荡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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