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池敬渊第次意识到,他爱上他兄弟,他殿下,他未来君王。
……
晨曦光辉洒落在床头,池敬渊平静睁开眼睛,他已经不会在为昨夜梦境感到诧异,切都那自然,就好像他记忆被暂时封锁在个木匣子里,现在这个木匣子被打开,他记忆也点点回来,丝毫不会
战场上骁勇善战池敬渊顿时红脸,说话也结结巴巴,“将……将军……没……没有……”
“哈哈哈,老夫也是过来人。”大将军仰天大笑出门去。
独留下池敬渊个人在帐篷里,摸着自己发红耳朵,他从衣服里拿出那封信。
“小渊,见信如唔,昨夜瑞雪压枝,思及边疆恶寒,辗转难眠,甚念……”
真到边疆,池敬渊才切身体会到什叫“家书抵万金”,他手里拿着戚意棠写给他信,反复阅读,越看越欢喜,越看越痴迷,自然也越看越思念戚意棠。
眼盒子里,没剩下几颗。
他对着黑盒子发会儿神,才掀开被子,躺上去睡觉。
眼看着快过年,案子还没有结果,他和池家关系也闹僵,也只有和戚意棠算是有个结果。
窗外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哐哐作响,池敬渊梦中也正是隆冬,大雪纷飞。
梦里他正在边疆打仗,他杀敌勇猛,却不冒进,很得大将军吕平庸赏识,随着战事告捷,他们即将班师回朝,军营上下无不面带笑意,能够在年关赶回去和家老小团聚是再好事不过。
他们极力缩短行军时间,堪堪在新年前天抵达殷都。
皇帝携诸位皇子迎接战士们凯旋,池敬渊骑着高头大马行走在大将军身侧,被热情百姓扔不少鲜花手绢,远远地他便在人群中眼看见身着皇子服饰戚意棠,他像是身上带着光芒,让周围切都为之失色。
池敬渊定定望着他,戚意棠同样也回望他,朝他微微笑,这刻,池敬渊听见自己心脏为之鼓动声音,他浑身血液都在奔腾,他控制不住嘴角上扬弧度,甚至荒唐想要冲过去与戚意棠拥抱。
这刻,他终于明,为什分别后那多个日夜,辗转难眠之际他都会想到戚意棠,想到他和自己说话,对自己笑,想到在寒冷冬日里,他们抵足而眠。
那是寒冬里绽放花蕾,是早已融入他骨血爱意。
吕平庸拍拍池敬渊肩膀说:“你放心,你功劳都会如实禀报圣上,圣上定会嘉尚你。”
池敬渊脸上没有喜意,“属下乃罪臣之子,大将军还是别因属下而受牵连,能够保家卫国,属下已经很开心。”
大将军拍下他肩膀,差点把池敬渊拍倒下,“说得都是什话,英雄不问出处,你打仗打得好就该奖赏。”
“你也不必顾忌那多,你骁勇善战,能为陛下所用,才是陛下乐见其成幸事。”
“进来时见你在那儿傻笑,据所知你并未娶妻,那是收到心上人书信?”大将军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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