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被他擦着脸,没多久也不张
戚意棠只能强行将人带回屋里,路上被柳明珠瞧见,还打趣说句:“哟,二爷终于舍得下手,记得明早给咱们发红鸡蛋啊。”
宴知秋头还在树梢上,拉着哥哥手,没法出声,宴叶会意替宴知秋问道:“二爷为什要发红鸡蛋呀?”
柳明珠风情万种笑笑,道:“你们俩还小呢,不知道,春宵刻值千金,咱们二爷等这日可等得铁树都要开花。”
戚意棠睨她眼,“别带坏小孩子,你自己事情还没搞明白呢。”
柳明珠哼声,果真没再多言。
“汪汪汪——”
“咯咯……咯咯咯——”
时间,周围鸡鸣狗叫,乱作团。
戚意棠真不知道,池敬渊唱歌原来还有这个威力,偏偏这个醉鬼自己不知道,还扯着嗓子在唱呢。
“艹!谁在唱歌!快闭嘴,要命。”
,将脸靠在池敬渊手心,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琉璃般清透双眼注视着池敬渊,温柔如春水。
“夜深,们进去吧。”戚意棠起身,将池敬渊从椅子上拉起来,池敬渊脚下踉跄,撞进戚意棠怀里。
“嘶……”池敬渊摸着自己挺直鼻梁,被撞得红眼。
“没事吧?”戚意棠见他脸色酡红,就连眼睛都是红,大概是被撞疼。
“没……内嘶……”喝醉池敬渊开口,居然大舌头,偏偏他自己还没察觉到,脚步蹒跚要往里走。
陈宣满脸担忧站在门外,跟木头桩子似,柳明珠手里拿着粉色绢丝手帕,拍在他胸口,道:“你该为二爷高兴才是,他终于得偿所愿,丧着张脸做什?可是有意找不痛快?”
陈宣瞥她眼,柳明珠说不错,可他还是无法认同,沉默寡言又无趣池敬渊做主上夫人。
“嗯。”他冷硬应声,知道自己该为主上欢喜。
池敬渊躺在床上,嘴里被戚意棠下禁言法术,还在不停张嘴,企图放声高歌。
“你这嗓子,真是鬼听都怕。”戚意棠无奈调来盆热水和干净毛巾,打湿拧干后给池敬渊擦脸。
终于周围有邻居忍不,打开窗户,破口大骂。
“是谁在唱歌,快杀这恶魔!”
为不扰民,戚意棠抬手捂住池敬渊嘴巴,“乖,们别唱。”
池敬渊喝高,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就范,“唔唔唔……”
即便被捂住嘴,被戚意棠压制住,他也要用破锣嗓子,高唱出歌声!
戚意棠失笑,只觉这人怎这可爱。
他上前搀扶住池敬渊,池敬渊晕乎乎将头枕在戚意棠肩头,醉眼朦脓,“二叔……给您唱歌……”
“嗯?”戚意棠轻声应道,说起来他还没有听池敬渊唱过歌呢。
池敬渊忽然从戚意棠身上弹起来,走个正步,站直身子,开口:“咱——当兵人,有啥不样!”
戚意棠淡定从容脸难得裂,修竹般身子,似乎在风中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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