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意棠如是想着。
池敬渊几人回宾馆,简单收拾下,便急急忙忙准备出发,夏云舟要急着回去向总部报告这次案子,而吴迪和池敬渊则和覃昊榛,卢毅分头行动,去送还未来得及领取人皮鼓。
因为张局到来,当地公安局也变得十分配合,被联络那些家长风尘仆仆赶过来,当池敬渊他们将人皮鼓交出去时候,他们抱着人皮鼓泣不成声。
之前还活生生女儿现在只剩下张皮。
吴迪抹抹自己眼泪,越发痛恨起黄天师和吴老板。
手帕素雅,上绣着灵动蝶恋花。
柳明珠坐在旁乐道:“能用着黄泉水洗手人,也就们二爷。”
戚意棠淡淡瞥她眼,“多嘴。”
“说起来,现代都有新婚度蜜月说,二爷您和夫人成婚后还没度过蜜月呢。”柳明珠说着,又忽然笑笑,说:“何止是没度蜜月,连洞房都没度呢。”
“常言道,春宵刻值千金,二爷您这可是损失千金呀,就不准备赚回来吗?”
来黄皮子呀?”老板问嘴。
夏云舟只好扯说在山上看到,老板说:“你们这运气不好,该不是中暑吧,不过这玩意儿记仇,你们还是找个地方把他埋好。”
池敬渊几人思索着这才刚入夏,天儿还没热起来呢,中什暑呀。
他们找块山脚,随便挖坑儿将黄鼠狼埋,吴迪嘴里还絮絮叨叨说:“残害那多条人命,还给它挖坑埋,怎这善良呢。”
然后他就在土包包上踩几脚,还蹦跶几下。
这些人家境贫寒,不是单亲就是老弱病残,有甚至没有办法独自赶到这座城市来。
去送还人皮鼓路程上气氛直很压抑,就连吴迪也没说笑心情,最后家是曹馨奶奶。
当那位年迈老人家打开破旧门时,对上她浑浊双目,池敬渊眼泪差点下来。
他没有告诉老人家曹馨做过那些坏事,他希望在这位老人家心里,那个姑娘还是她心目中唯孙女,从未变过。
“以为她是在城里赚到钱,不愿意认这个老婆子,没想到……
戚意棠:“你若是嫌你这舌头长,可以帮你剪截。”
柳明珠捂住自己胸口,道:“二爷真是吓得人家小心脏都快跳出来。”
“哈哈哈,明珠姐姐好傻,你已经死,哪儿来心跳呀。”宴知秋挂在宴叶背上,指着柳明珠直白嘲笑道。
成功被柳明珠瞪眼,戚意棠点点头,让陈宣奖励双胞胎两颗零嘴。
不过,度蜜月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行,走吧。”夏云舟拍下吴迪后脑勺,带着人准备回A市。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土里黄鼠狼便化作滩黑水。
戚意棠捏住黄鼠狼魂魄,微微用力,便碎掉。
“陈宣,净手。”
“是。”陈宣端来盆冒着寒气黄泉水,放到戚意棠面前,又将上等绢丝手帕递给戚意棠供他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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